9、离奇(2 / 3)

个正形儿。

其实荀肃哪是没得空改图,只是他最近正卡在一套新型阵法上,有几枚符篆怎么都合不来,让他毫无头绪。

如今看到谢杳这新奇的思路,突然有了方向,想借着谢杳的图纸参谋一二。

反正以谢杳现在的学识肯定没办法把这阵法发挥到极致,还不如自己改好给他个成品,省得他自己瞎捣鼓,再把阵法弄炸了。

告别荀肃后,谢杳从学堂偏门离开,正巧碰见急匆匆来找他的邬子明。

本时邬子明从学堂一路外找到里厅,愣是没瞧见谢杳的影子。还是一个弟子眼尖瞧见谢杳与荀夫子一道去了侧院,好心提醒了了他,这才让他摸着路找了过来。

“可算找到你了!”邬子明明显是一路小跑过来的,气喘吁吁,见到谢杳就把胳膊往他肩上搭。

谢杳很少见邬子明这么急躁躁的,心里大概猜到可能是昨天让他去查的事情有了结果。

他没任由邬子明靠着,而是把他引到墙边,让他靠着墙缓口气,问道:“出什么事了?”

“你的玉珏怎么联系不上?”邬子明一边喘气一边抱怨,视线往谢杳腰间一扫,连块玉珏的影子都没有,一口气差点噎死在喉咙里:“你又收储物戒里去了?”

“忘记带了,下次一定。”谢杳不急不缓从储物戒里摸着,玉佩在手里的瞬间,他动作微微一顿,随后若无其事地把传讯玉珏挂在了腰带上。

邬子明昨日为了联系谢杳都快把玉珏按裂碎了,今日一问果然不出所料。

以前谢杳就总爱把玉珏收进储物戒。宗门规定弟子腰带上只允许挂一样东西。曾经有人把腰带当扁担,挂满了一圈吃食,实在影响仙门风貌,才有了这条规定。

谢杳有一块很是爱惜的玉佩,那是他抓周时自己所选,自邬子明与谢杳相识时就见他带在身边,走到哪儿都要挂着,宗门派发的传讯玉珏就总被他刻意遗忘在储物戒里。

后来身边人联系他实在是太麻烦了些,邬子明和荀天瑞就商量着每日监督他带随身携带玉珏,这才把毛病改掉,这才没几日这坏毛病又犯了。

其实谢杳哪里是犯了毛病,他就是有意为之。每天来找他绑定玉珏的师姐师妹太多了,而且这玉珏一有消息就发光,整日寻他的人不计其数,他可不想整天挂着个“夜明珠”到处走。

“算了,下次再特意跑来找你我就是狗。”邬子明嘟囔了一句,但心里还惦记着正事。等缓过气来,他就把昨天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谢杳。

“你昨天让我去查那名弟子的魂灯……”

谢杳一听立马拿出灵器在两人周围设了一道隔音结界,静静地等着邬子明往下说。

昨日邬子明马不停蹄地赶往灵灯阁,里里外外找了一圈也未寻到谢杳纸条上写的那个弟子——狄明的魂灯。

最后问了守阁长老才得知狄明的魂灯早在一月前就灭了,灯盏也被他的亲属接了回去。

那位亲属虽是缥缈宗外长老,却很少在宗门露面,大多弟子都是不认得的。

邬子明花了一整晚好不容易才打听到这位外门长老的住处,今早特意起了个大早赶过去。

可等他到了那儿却发现居所附近围满了人,屋门大敞着,掌门和思元仙尊立在外厅,脸色十分严肃,其他长老则在忙着遣散弟子。

邬子明躲得远远的,没被发现。等了许久终于见行善堂的医仙们抬出一具尸体。

“说是尸体,其实就是一块被吸干了的人皮,呕——”邬子明回想那画面,忍不住扶着墙干呕起来。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诡异恶心的死法,被抬出来的人皮轻飘飘搭在竹架子上,垂落的手被风轻轻一吹就晃悠起来,其余部分与衣物黏在一起皱成团,不光邬子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