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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觉得有点可笑了,轻轻咳嗽一声,也许是吃了太多的安眠药,头昏得难受,林秋笙夹起眉毛,两道眉像两把过分刚硬的利剑,硬邦邦的像是会刺伤人,他脸颊有点红,头昏得更厉害了,对原筠说:“你听话,成不成?”

这样哄孩子似的,柔声,翻来覆去的说了几十遍,原筠才慢慢把车停下来,林秋笙一看,是间木屋,再一看,周边全是湖。

他想着,原筠是不是要拉着他,投湖殉情,他想,原筠是能做出这种事的。

可是原筠没有,只是脸颊红成一坨,然后抽泣两下,扑在他怀里就哭了,捡了两句很难听的话骂林秋笙,林秋笙不知怎么,反而格外宽容起来,伸手摸着原筠柔软的头发,温柔的像是对一个孩子,“这是怎么了?你这样的小霸王,哭成这样我倒觉得别扭。”

“你装什么蒜!”原筠狠狠骂了一口,哭得更凶了,:“你恨死我了!总想着要离开我,再找个听话漂亮的老婆,你看我哪里都不好!你就是个混蛋。”

林秋笙轻轻扶着额头,慢慢笑了:“你真了解我,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老一辈都说娶妻当娶贤,只怪自己我那时太年轻,看了你的脸,上了当,入了贼窝。”

原筠不哭了,阴鸷的看他,过了一会,自己拿拇指撇去眼角的那两滴泪:“果然,你是存了这样的心思。”

林秋笙逗小狗似的,挠挠原筠的下巴:“我的祖宗,终于肯把你这两滴鳄鱼的眼泪收起来了?你要闹完了,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先睡一会,你下了这么大剂量的安眠药,就算是我,也撑不住了。”

原筠看他,接受林秋笙的抚摸,似乎在打量他,只不过林秋笙太坦坦荡荡,原筠也不想再找林秋笙的晦气,他怕林秋笙真的发火。

以前,有过一次。林秋笙真发了脾气,越不声不响,好性子的人发火才是最可怕的,原筠闹归闹,还是忌惮的。

于是领着林秋笙进木屋,林秋笙是真累了,木屋虽然偏远,却被人收拾得干干净净,林秋笙把被子往身上一盖就睡着了。

再醒来,还是原筠坐在地上,用牙咬林秋笙的手指头,林秋笙吃痛,手指已经冒了血,他皱眉:“还真是属狗的。”

原筠讨好似的,又把林秋笙的手指含在嘴里,温暖的口腔,林秋笙看着原筠,看着原筠的脖颈,和锁骨,他白色的肌肤。原筠领会到什么似的,用舌头卷着林秋笙的手指,舔了舔。

“我睡了多长时间?”林秋笙用手揉捏着原筠的耳垂。

原筠说:“一天了,从昨天过来,到今天下午,都五点了。你睡得跟死了一样……”

林秋笙轻轻拍了拍原筠的脸:“闭上嘴吧。”他坐起来,倒觉得神清气爽,伸了腰,问:“那你吃饭了没有?”

原筠坐在地上,抱着膝盖,穿着还是昨天的衣服,摇摇头。

林秋笙嗤笑般,道:“别的不说,你这么大人了,热水先泡个方便面也不会?”他是这样说,却已经下床,准备看看有没有食材,能做些吃的。

原筠眼睛蒙上一层水雾,眨眨眼,哽咽似的说:“你怎么一醒来,就骂我,对我这么凶。”?

第三十四章:被关起来了

林秋笙看他,原筠今年二十六岁,年近三十,却依旧娇艳,像一朵玫瑰花。原筠似乎从来没有变过,他们初见的时候,是在一个小公园。

林秋笙忙着办案,累出一身的热汗,天特别燥热,蝉鸣不断,他往公园里走,去自动贩卖机那里买一瓶水,原筠恰好坐在旁边的长椅上,把背靠在贩卖机上,戴着耳机。

林秋笙那时,只看到了原筠的侧脸,从那以后,却再也忘不掉了。久久盘旋在脑海里,朝思暮想是他,蓦然回首是他,就连看手里的烧饼,都很像他。

他从没想过,一见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