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言也不是第一次被雍少阑抱了,以前感觉还是挺不舒服的,此时此刻对方温柔缱绻的语气,炙热温暖的怀抱,像一个小小的避风港湾,他心安理得的享受。
舒适。
“谢谢你,阑兄。”
“除了母妃,就属你对我最好了。”
还什么都不图我。
少年咕哝了几句,浓睫便彻底垂下,轿外淅淅沥沥的雨声都变成了催眠曲。雍少阑抱着赵言坐了一夜,心神难宁。
……
翌日,天放晴。
赵言睡到自然醒,甫一动了身子,才注意自己还半躺在雍少阑怀里,脸靠着男人胸口,口水流了一嘴。
赵言抬手在雍少阑胸口擦了一下,结果男人倏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没事。”
赵言抬眸,看着微微蹙着眉的雍少阑,问:“你一夜都这么抱着我的呀?”
雍少阑淡淡看了赵言一眼:“嗯,心疼么?”
“感动的很,”赵言收回胳膊,又靠了回去,结果才发现雍少阑为啥不让他动:“我去!”
应激反应似得,想要抬屁股走人,“大早上的你干嘛?!”
雍少阑:“……”
攥住少年的手腕,把他按了回去,“正常生理反应。”
又蹙眉看了赵言一眼,肯定的语气:“你没有。”
还没做好□□的准备,又因为一直受照顾心里不踏实。
赵言压根听不出来雍少阑话里的话:“……”
说没有好像是他肾虚,说有又觉得太羞耻!
“我没有,我暂时是个纯洁的人。”赵言用手撑在雍少阑胸前,避免自己的屁股和他的兄弟有亲密接触,“你缓缓。”
雍少阑捏着少年手腕处的皮肉,目光那一节修长的脖颈处,白净的肉色,不似昨夜身子不适时的糜粉。
证明少年此刻是清醒的。
雍少阑压了压眸子:“不难受了?”
“好多了,”赵言活络了一下脖子,除了脖子有点酸,就没有其他不适了:“这药虽然见效慢,又难喝的很,但是管的时间长。”
“不过我记得晚上还要再喝一次吧?”
雍少阑:“嗯。”
“这破设定真的烦!”赵言吁了口气,“你怎么样了?能下车吗,我饿了。”
雍少阑:“可以。”
“下去吧。”
赵言先一步从马车里爬了出去,等他下了马车回头去看雍少阑的时候,发现方才雍少阑好像动了动被他坐了一夜的腿。所以放在在缓的不是兄弟,是腿麻了?
他睡的跟猪似的,干嘛不动一动。
两人下了马车,文泉已经把粥煮好了,“殿下好些了吗?”
赵言走过去,蹲在文泉身边帮他盛饭:“好多了,多亏了阑兄给我提前买了药。”
“吃完饭要赶路了,”雍少阑拿了些糖放在赵言碗里:“到下一村镇,约莫要五六天的路程。”
“月底前要出关阳。”
文泉点了点头:“是。”
“为啥?”赵言抿了一口甜滋滋的白粥,“这几日不是还算安全吗?”
“月底是民间各个商会清点账目的时间,大多不进出城,这个时候不太好假扮商贩,不是商贩就要出具户籍文书才能出城。”
文泉接着解释道:“离京前王爷进宫得匆忙,没有准备假的户籍。”
“那行吧,”赵言一口把饭干了:“我吃完了,我去洗碗,你们收拾其他的东西吧。”
雍少阑:“嗯,我陪你。”
收拾好杂物,上路的时候已经接近午时,好在天气放晴,万里无云,路都被晒干了,好走了许多。
文泉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