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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所谓系统文。

系统文有以主角为主人翁的神豪系统,也有绑架的人贩子系统。晏城在猜测,这个系统怕不是人贩子系统,它的首次出现便是圣教诡佛高坐,信徒高吟佛语,用数不尽的妇孺血肉铺就一条信仰路,血腥同诡异。

晏城信不过,他信不过这系统。

可心中又在猜测,这系统跟他捆绑,又是为何目的?

文学生爱多想,她们以想象为笔,书写了无数引人入胜的篇章,晏城也逃不了这个喜好。

书中有女主,是女频文学。男频小说男主以绝对地位把控剧情,影响天道。那女频文学也是如此,对于这个世界的天道而言,钟旺的价值毋庸置疑,她是绝对正确。

晏城与钟旺接触不多,只多是大理寺内的同僚,偶尔作为她与清肃和谐关系的耦合剂,避免出现同僚情破裂的现象,避免大理寺再次出现“流血事件”。

若以气运值来定义系统的目的,晏城已离京城,可以说与钟旺相隔十万八千里,它总不能隔着两三郡的距离,与女主亲密接触吧?

圣教踏入京城浅浅,扎根川中却深深,可见其并非初次载入。

那在捆绑自己之前,系统都是跟随在谁的身旁,它又与这个世界的窟窿有什么密切联系?

晏城翻着书页思索许久,阴谋论在他脑海里盘旋许久。可惜他思绪发散太光 ,从系统所谋,到穿越的后世人,再到后世的强国之争,最后归结为强国有我,请x放心。

可见,即使脱离申论好几年,晏城也还是记得那几句金句,实在记忆犹新。

“好累,这书看得我好累。”晏城无所事事,游记直接翻到最底,强制性又伪装性极强地看完一本书,枕在案几上放空大脑,任由系统在自个耳边大喊大叫。

把系统当做闲暇日头的一场笑话,这无趣岁月还算过得不慢,晏城闭着眼睛,听马车往前奔跑不停。

若有停,那定是最近的官驿到了。

月上梢头,玄鸦枝头低声吟唱,昏昏欲睡的晏城在车停时、在听得窗外人声不少时睁开眼。晏城推开车门,见马夫坐在前室稍作休息,喝热茶用宵食,没有半点给自家大人提醒驿站到了的想法,活像行将至京城的游子。

离京城最近的驿站坐落东都外,也因与东都近,整个驿站都被牡丹花点缀。秋日牡丹不好寻,驿长以绸缎为花瓣,围簇成牡丹模样,给人满目秋霜之外的春色好景。

车窗外唯一风景是树木青红交错,初是惊艳,见惯了就是审美疲倦,晏城得见牡丹不容易,自是下车好好欣赏,绕着前院的牡丹锦簇看几遍,打算记录在游记里。

跑来的驿卒见晏城腰间玉珏青润,挂在腰间声如佳鸟吟唱,便知身份不低,站在旁不出声,怕惊扰贵人赏物品。

贵人醉心牡丹,贵人的仆从悄然出现,捧着火牌、吏部任书与敕牒交予驿卒。驿卒上交给驿长,得来房间钥匙,恭敬递给仆从。仆从接过,又劳烦驿卒准备食物热水,好减去贵人满身舟车疲倦。

搞定一切后,仆从走到晏城身侧,说:“郎君,已安置好了。”

晏城被这声唤回驿站,理理方想好的文字,跟在仆从身后进来驿站。

东都繁华不逊京城,哪怕月中,也有不少人暂居驿站,因宵禁,他们不敢强闯都门,便休在驿站。不过休息在这儿的要么是传递文书情报的报信官,要么是来往官员,几乎看不见寻常百姓。

哪怕有忘了时间入城的百姓,驿卒也会引着去他处,不会出现在大厅。所以当晏城走进时,看见的都是腰挂官印的官员,桌上摆着的也具是好酒美菜,驿站不敢亏待官员,哪管是出京还是入京的。

晏城是出京外派官员,与眼前这些入京述职、参与吏部考核的官员不同,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