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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蛮师娘 知有玖 105001 字 1个月前

沧稳重,卫溟热忱,两人都深受族人喜爱,无论继任族长,还是继续历练,都能够独当一面。”

想到两个孩子,乔在蕾眼底浮上一丝宽慰。

卫沧与卫溟这边,两人小心收敛卫樊峰的尸体,神情凝重、悲怆。

记忆中的父亲有过温情的时候,只是后来才变得严厉冷漠。某种程度上,他们以为父亲的改变是他俩成长的代价——须要担负起责任的人,必然难以被宽容以待。没想到,父亲却已不是曾经的父亲。

无论如何,失去亲近的人,总归沉痛。

子桑与乔在蕾回来,卫沧与卫溟已经从卫樊峰的芥子袋内取出衣物,为其换上妥帖的衣衫。

乔在蕾上前屈膝,倾身抚上卫樊峰的脸颊。

子桑看不懂她眼底的情绪,明明是永别,乔在蕾的目光却纯净温然,如同望见初生的婴儿,又或是久别重逢的爱侣。

无声的凝望中,告别独属于乔在蕾,这是子桑无法推己及人去想象的情感。

等待暖轿的时间里,乔在蕾及卫沧卫溟完成了对卫樊峰的安葬。

亲卫中不少人陷入迷茫。按说族长已逝,该由少族长继任,可是少族长有两位,究竟定谁为继任者族长并未事先言明。两位少族长也似乎根本没有向杀父仇人报仇的想法,整件事堪称匪夷所思。

等来管家的队伍,几人正式回程。子桑、银霜、阎四、纪怀光一顶暖轿,乔在蕾、卫沧、卫溟乘坐另外一顶。

好不容易放松下来,子桑脑子里充斥太多纷乱的画面。有属于原本的世界,也有秘境里的际遇,混杂在一起,让她疲惫。

宗祠之外已是后半夜,暖轿平稳。阎四瞧了会儿窗外飞速闪过的画面,扭头问到,“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把纪怀光带出来的,怎的他醒来第一件事是搂紧自家师娘?”

问完,阎四目光懒洋洋地飘向正在闭目调息的银霜。

子桑视线落在昏睡的纪怀光身上,照亮的灵火惠及暖轿每一寸。眼前原本凌厉的一张脸因着缺乏血色,看起来有些不真实。

这个问题,恐怕是当时在场所有人都好奇的。只是答案她不想说。

秘境里发生的一切,最好全数烂在她和纪怀光肚子里。

“谁知道呢?也许认错人了也说不定。”

子桑一句话揭过,阎四笑了笑,没再继续追问。纪怀光却在此时幽幽睁开眼睛。

撒谎被抓了个正着,还被对方直直盯着,子桑觉得原本宽敞的暖轿骤然变得有些局促。

四目相对,纪怀光仿佛想从她的眼神里寻找某种答案。

“感觉身体如何?”银霜的话打破沉默,成功将子桑从对视里解救出来。

纪怀光收回目光,垂下眼眸,“体内似有庞大灵力运转,只不过碍于某种压制,暂时没有大碍。”

银霜将蓄魂玉转化为灵力困在他体内,须时刻注意不得动用等缘由告知纪怀光。

“我现在教你封印之法,日后须自行压制,不可懈怠。”

“谢长老指点。”纪怀光试图起身,银霜示意,“我讲,你听,躺着即可。你内脏受损,宜静养。”

“是。”

子桑听完银霜与纪怀光的对话,将视线挪向窗外。

夜幕之下,群树飞快掠过下方,暖轿如同行驶在黑茫茫的海域。

银霜的声音清润温和,子桑却有些心不在焉——纪怀光的视线时不时扫向她,无法忽略的存在感。

她都能感觉出来纪怀光在瞧她,更何况银霜和阎四。

好歹经历过风浪的人,出了秘境反而不知道什么叫收敛与避嫌,这是打算把两人“有些猫腻”写在脸上么?

再次被某人视线有意无意掠过,子桑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