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那个黎城都站在我们这边,参众两院都是朋友。”
“请林董再三考虑,一个充满尸体和白痴的监狱会损害集团形象的。”
林晖阳据理力争,他本打算对董事会阳奉阴违,悄悄地改善囚犯生活质量。谁知送来的试验药物跟毒药无异,现在的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刽子手。
“是监狱的形象还是你的形象?集团的利益重要还是你的名声重要?”
林晖阳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戳破了林宇儒的小九九。呵,沽名钓誉之徒。
就在此时,办公室的大门被踹开。一身狱警服的安清竹气冲冲地闯入会议室。
“林宇儒,你他妈就是个骗子?你是什么对待我那些弟兄们的?”
安清竹踏入熟悉的办公室,却发现里面多了两个不认识的人。嗯哼?不对,那个站着的白大褂好像很眼熟,他是...
“我不是让你呆在牢房里吗?你是怎么出来的?”
被林晖阳压制的林宇儒一看安清竹闯入这里,方寸大乱,直接大喊起来。
安黎则是瞪大了眼,这孽畜居然还活着?而且还穿着狱警的衣服,着林宇儒管的是个什么监狱?
脑子里一片混乱,此时的安清竹蹲在地上,死死地按住脑门,就像要爆炸了一样。不一会儿,居然就地晕了过去。
“林监狱长,你最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安黎死死盯着已经呆若木鸡的林宇儒。
现场充满了火药味,林晖阳把三个人都打量了一番,一副耐人寻味的表情。
7暴乱再起,监狱终成废墟
熟悉的行政楼牢房,已经被解除职务的林宇儒和安清竹二人关押于此。
“醒了?”林宇儒还是那身法官袍,手上却多了一副闪闪发光的铐子。
依然有些眼冒金星,但安清竹多少能进行思考了。
“我怎么回到这儿了?哦,对。我想起来了,那个畜牲是。”
“你居然忘了你的生父?”
“我不知道,明明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却被我遗忘了。是不是你给我下的药?”安清竹想起那些囚犯,一副十分警戒的姿态。
“您看我这样子,像是会给你下药的人吗,托你的福,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林宇儒晃了晃手腕上的银手镯,无奈地说着。
“也是。”
“大脑在一些特定条件下有时候会主动隐藏一些不愉快的记忆。我记得神经科学里有这种说法。可惜我不是研究那个的,不然你能成为不错的研究对象。”
“别那么多废话,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听那个林什么阳的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