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接纳了久违的肉棒。安清竹亲吻着廉悬濑的小腿,下身本能地冲击着菊穴。乳头随着身体的运动与廉悬濑大腿下部的肌肤发生磨蹭,挺立到极致。
不知道为什么,廉悬濑的身体没有一丝异味,也没有任何香味,如水一般滑嫩。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
安清竹的另一只手抚摸着廉悬濑有些迷你的肉棒,精液很快便沾满他的手。可奇怪的是,廉悬濑连精液也是无味的。安清竹在和林宇儒做爱之前,一直以为是自己的精液不正常。
似乎很是舒适的廉悬濑发出轻微的娇喘,使安清竹更加有劲。廉悬濑的另一条腿也被安清竹扛在了肩上。安清竹开始最后的冲刺,不久后便射在了廉悬濑的菊穴里。
他趴在廉悬濑软软的身体上,喘着气。廉悬濑则抚摸起安清竹的脸,在那只十字耳环上捏了捏。
“清竹哥的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舒服。”
一段时间的休息和打扫之后,两个“狱警”从廉悬濑的房间里离开。尽管窗外已经是一片漆黑,但行政大楼里仍然是灯火通明,不,确切地说是整座监狱都是灯火通明。
墙上的时钟,显示着夜晚十一点。
6监狱真相,父子相见
两人走进地下监牢区,明明已经是深夜,这里的犯人单间却个个空空荡荡。螺旋向下的回廊里寂静到可以将巡逻狱警的脚步声听得一清二楚。
踏过一层又一层的阶梯。二人来到了监狱的最底部。这里几乎每个门前都站有一个狱警。门内隐隐约约传来机器的声音。与门口的狱警打个招呼,二人进入房间,眼前的景象让安清竹直冒冷汗。
一排排整齐的缝纫机前坐满了囚犯,缝纫机周围是两堆山。一堆成品,一堆是裁好的布料。有些犯人不缝纫,但是工作并不比缝纫机前的轻松,他们推着小车穿行在车间内,收集成衣,送到压缩机前。压缩机将成衣压实打包,方便出货。
整个车间的观感,单调,重复且忙碌。每个囚犯的脸上都带着厚厚的黑眼圈,眼珠布满血丝。
时不时就有囚犯倒在缝纫桌前,但这些人的休息并不能持久,很快就会有狱警拿着注射器过来给他们来上一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药物。被注射者立刻爬起来,继续工作。
当然,不是每个人被注射之后都能起来,有的人哪怕被注射了药物,也是依然倒在缝纫桌上。这样的人就会像一件衣物一样,被小推车装载,运出车间,谁也不知道被运往哪里。
安清竹紧紧握住拳头,怒气让他的头发直竖。廉悬濑的小手轻轻抚摸他的拳头,试图安抚他。
“别太激动,冰山一角而已,跟我来,我们看点不一样的。”
安清竹只得回过身去准备离开。可就在此时,一个囚犯突然大声呵斥起来,拿起剪刀挥舞着。
“妈的,老子就是死也不想继续过这种日子,安老大在的时候我们会受这种气吗?”
说罢便握着剪刀向狱警捅去,一声枪响之后,这人便原地倒下。这种事情时有发生,所以这个车间常备麻醉枪。
悔恨和愧疚让安清竹眼眶湿润,这些囚犯到现在还把他当成救赎者,可他却把他们卖给了监狱。自己在行政楼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他是恨不得再领导一次暴动。
廉悬濑将一只手放在安清竹后背,手掌处释放出阵阵凉意,安定住安清竹的情绪。
二人离开地下车间,沿着来时的阶梯往上走。地下一层的格间内是有囚犯的,他们不穿囚服,而是身着各色制服,或者不穿。很明显,他们是负责接待游客的年轻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