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不上气。

心里生出抹莫名的惶恐，仿佛即将被在意的人发现自己不堪时的仓惶与惊怕。

种失败的惨然犹如丝袜上的裂痕，点点往上攀爬。

意识到这种情绪让莘澜自己都感觉惊讶。

什么时候季司禹对她那么重要了？她为什么要在意他怎么看她？他什么时候能够成为她复仇的阻碍了？

火星烫到手指，莘澜才猛然回过神，将烟按灭在旁的烟灰缸里，她摸了摸贴在胸口处的项链。

温润的触感让她热辣的指尖稍微舒服了些。

她想转身回屋，才抬起眸子就遥遥撞见双漆黑沉冷的眼睛，隔着几个阳台，正瞬不瞬的盯着她。

男人不知道在那里看了多久，手边的烟灰缸已经堆满了。

不知道是不是距离太远的缘故，总觉得他漆黑的眸间带着些微的猩红，似将他唇上的那抹橘红的火星映进了眼底。

两人隔着远远的阳台遥望，谁也没有说话。

好会儿，莘澜率先瞥过眼，翻身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