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怕伤到她,不敢用全力,反倒下制她不住,又被她翻身爬上来。

她骑到他身上,不管不顾的扭动,就像只发情的狐狸,端是让人无可奈何。

“莘澜…莘澜!你闹够了没有!”眼镜几乎要被她扯下来,秦牧淮终是难得见的褪去那股斯文气,声音跟着大了起来。

莘澜果然被他震住了,她瞪着双眼睛看着他,神情懵了片刻,半晌勾唇轻笑,声音里带着嘲弄:

“怎么?秦生也嫌我脏啊?”

这话出,秦牧淮的瞳孔在灯光掩映下剧烈地缩紧,他的表情瞬间变得僵硬和狰狞,像是有人往他最疼最酸楚的位置狠狠扎了刀。

莘澜再靠上来的时候秦牧淮没再躲避,他任由她亲吻他的嘴,将舌头伸进他嘴里,勾着他的舌缠绕。

她的味道像午夜盛开的玫瑰,浓郁又妖艳,魅惑且勾人。

粉色湿润的舌头勾舔他淡薄的唇,染上淫靡的湿气,秦牧淮似乎想起了什么,有片刻的失神。

莘澜骑跨在他身上,柔软的腿间贴着男人胯间肿起的性器挤压碾磨,娇艳的红唇跟着贴靠过来,声音带喘:“秦生,你都硬了…”

她的声音像荡在江南水乡上的袅娜烟尘,沁着湿润的风情,贴着他的下颚,粉色的舌尖从嘴角伸出,贴着他下巴轻舔,似条勾人的美人蛇,伸出尖利的牙齿,轻啃他的下唇。

带着刺疼的酥麻下从下腹蹿上来,直麻到头皮脚尖。

秦牧淮靠在床头,喉结翻滚,镜片后的瞳孔已然沉黑片。

他扶着她的腰,放任她舔上他翻滚的喉结,温热柔软的嘴唇贴上去,含住他轻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