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真是他嘴里的荡妇?被个陌生男人强暴还能生出快感?

男人壮硕巨大的肉物在她体内粗暴的耸动抽插,她浑身颤栗,媚肉死死绞着这根滚烫狰狞的肉刃,她能感觉到上面盘踞隆起的狰狞脉络,甚至是他跳动的火热脉搏。

强忍着快意,莘澜将脸埋进身下的枕头里,口水从口塞球的孔洞里向外流出。

“…别装了…你明明很喜欢…”男人在她耳边嘲讽:“骚穴把我夹得这么紧,水越干越多…”

“喜欢就叫…别忍着…”他的手绕到她身前,抓住她晃荡的乳房,温柔的抚摸,声音也跟着变得温和:“主人允许你叫…”

但他胯间的动作却越发暴戾,巨大的肉刃像把尖刀捅进她脆弱的花心中,挤榨出黏黏水液。

粉嫩的穴肉黏在他壮硕的肉茎上,湿淋淋的被带出穴外,又很快被撞了进去。小腹里酸胀不已,不时有麻麻的电流从腿心直蹿而上,惹来她阵痉挛。

她不肯叫,他越是想要她叫她越不肯如他的意,喘息变得急切,口塞球里口水流个不停。

男人在她身后轻笑,抓着她乳房的大掌骤然收紧,饱满的乳球被他紧紧攥住,雪白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漏出,乳房在他手里似坨捏烂的面团。

“唔…”疼痛让她闷哼出声。

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叫,这还只是第课。

“听话,是奴隶最好的生存法则。”

他俯下身子,倾长的背贴着她,薄唇贴着她耳朵轻吻。

莘澜想回头看,她想看清身后那人的脸,然而无论如何努力都没法把头转过去。

耳朵听到身后传来“咔咔”快门快速闪动的声音,她从床头反射的光芒中看到床尾处似乎还站着个人。

惨白的面色,只看见团漆黑凹陷的眼窝,看不见瞳孔,嘴角像被撕裂般咧开道诡异猩红的弧度。

果然是只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

你都硬了

你都硬了

“...莘澜…澜澜…”

莘澜猛地睁开眼,房间里的光亮得让她眼睛刺疼,有人伸手替她遮住直射入眼的光亮。

她捂着眼睛坐起身,发现自己出了身的汗,秦牧淮竟还坐在她床边,镜片后望着她的那双眸子沉郁。

才意识刚刚只是场梦。

准确来说,那也不是梦,从她失忆之后,常常会梦到这些。

莘澜很清楚,这就是她丢失的那些记忆碎片。

不堪、疼痛、淫靡、黑暗...

心跳得很快,从噩梦中挣脱的庆幸感并没有让她心安,身体里仿佛有只猛兽在追赶,不停冲撞她的理智,几乎要从体内炸开。

她扶着额头盯着床边的秦牧淮,呼吸粗重,像只刚从猛兽爪下逃脱的小兔,眼睛都还是红的。

男人坐在床边正给她擦汗,他薄唇紧抿着,神态看上去不似往日那么从容,紧蹙的眉心是能看得出的忧虑。

“刚刚梦到什么了?”他的声音似乎比往常沉了许多,干燥温热的手指从她颈后抚过。

但这会儿莘澜完全顾不上去探究了,她需要发泄!

现在!立刻!马上!

她几乎是扑过去,两腿跨着骑到男人身上,低头下去急切的亲吻和撕扯他,像头突然发狂的野狐狸,难缠又腻人。

秦牧淮显然是猝不及防,被她下扑倒在床上,楞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他抓着她的腰想把她提起来,但此刻的莘澜像块粘人的牛皮糖,四肢紧紧缠住他,小嘴在他脸上密密麻麻的吻,手已经开始难耐的去解他的腰带。

秦牧淮皱眉躲闪,扯着她的手臂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然而即便如此她也仍旧在他身下翻覆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