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觉得梦里的那一切仿佛真实的存在过。
难道那真的是他跟亓童的上辈子吗?
他又忍不住摸了摸手指上的疤痕,越看越觉得这不可能是个胎记,这就是一道疤痕,一道从上辈子就带到这辈子来的疤痕。
他能感觉到,梦里的他们是真的很亲密。
所以,亓童真的是他上辈子的夫人吗?
此时雷声响的更加大声,长孙恒听着那冷声,心里十分的烦躁。
他不得不叫来初云,“人安全送回去没有?”
初云回道:“回主子,派出去的是初雨,就是他至今未归。”
长孙恒微微皱眉,“过去多长时间了?”
“一个多时辰了。”
“可是去皇宫根本就不需要半个时辰,这都一个多时辰了,怎么可能会还没回来?”
屋外随着雷声大作后,倾盆大雨顿时跟着打了下来,不停地拍打着窗外的银杏叶上,愣是让整棵银杏垂下了繁茂的枝叶,隐约透着几分无力与颓丧。
不知怎么的,长孙恒觉得此时的自己像极了这棵被暴雨暴击的银杏。
心底的不安越来越浓,特别是亓童离开前那受伤的表情,让他怎么都没办法平静下来。
最后他实在是等不了,立即对初云道:“现在你就让人去一趟皇宫,确定初雨的行踪,如果看到他就让他回来。”
长孙恒的急切让初云有些疑惑,不过他没有多说什么,照着主子的意思去做了。
初云去找初雨了,长孙恒哪都没有去,就坐在窗边,看着外面被狂风肆虐的银杏。
雨滴拍打着树叶的声音很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长孙恒却觉得自己的心底安静的可怕,甚至有一种他自己都弄不清的恐慌。
很快初云便回来了,他收起投向窗外的目光,有些急切地看着初云。
“不是让你将初雨带回来吗?人呢?”
“小的进了皇宫,并没有找到初雨,也没找到皇后,我想皇后离开后并未回宫,初雨定然还跟在皇后的身边。”
“可是下这么大的雨能去哪里?”
长孙恒有些不安地在屋内踱步,正当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去找初雨的时候,初雨从屋外进来,身上都湿透了,看样子有点狼狈。
“主子……”
还没等他将话说完,长孙恒便有些着急地问:“你不是送皇后回宫的吗?怎么没回宫,去哪里了?”
“回主子,皇后他并未回宫,而是直接朝城外的山林里去了,进了山林之后,由于树木太多,小的就将皇后跟丢了,小的找了好几都没找到人,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先回来复命了。”
“你说他一个人进山林了?”长孙恒的声音明显透着几分震惊。
能不震惊吗?城外的山林密的很,林子深处可是有野兽的,所以很多住在附近的百姓也只赶在外围转转,很少人敢深入山林深处。
毕竟真的要进去的话很可能会被野兽吃的骨头都不剩。
这么想着,长孙恒难得失控,“那里面那么危险,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他那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能进那吃人的山林里吗?”
初雨被训斥的一时间也傻了。
不是说只让跟着吗?可没说要阻止啊!
当然,这话他可不敢真的说出口,他只是跪趴在地上,赶紧认错,“是小的无能,请主子惩罚。”
初云当然知道这件事情不能怪初雨,毕竟派初雨出去的时候,他就言明,只在暗处跟着,不能现身,除非遇到生命的威胁。
可是哪里知道这皇后会往深山跑,初雨一时间没判断出该出面阻止,就这么一直跟着,等觉得不对劲的时候,人已经跟丢了。
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