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会有以后的事情了。”
初云听完大着胆子问了句,“那主子您对皇后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其实初云就算不问,也能猜出,主子多少是动心了,毕竟像皇后那容貌,不是个傻的都很难不被吸引。
更何况这仿佛玉一般的人每次都含情脉脉地瞧着你,毫不掩饰地说着自己的爱意,就算是再厚的冰,都得被这热情所融化。
而且他跟着主子多年,哪里会不知道自家主子的脾性,这要是真的不在意,怕是话都不会让皇后多说上一句,哪里还会有皇后哭的机会。
长孙恒紧紧地捏着手里的狼毫笔,心口仿佛压着一块大石,让他气闷的厉害。
就像初云想的那样,要是不心动,哪里还会跟亓童一次次的废话,怕是话都没出口就已经被他丢出府去。
可是没有,甚至他每次都想跟亓童待着的时间长一些。
甚至每次有那么瞬间,他想要随了亓童的意思,只要将夏子轩赶下台,他登上那位子,那一切都能如愿了。
可是不能啊,永夏国的百姓好不容易才过上今天安稳的日子,他怎么能为了一己之私就置全天下百姓的性命不顾呢?
战争必定血流成河,到时候他即便登上那位子,也定然不会快活,所以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动心。
至于亓童,怕是也不可能真的喜欢他。
这么想着,他有些疲惫地揉了下自己的眉宇。
“派人跟在皇后后面,安全地送他回宫。”
初云下去后,长孙恒单手支撑着头,很快困意袭来,他就跟着睡着了。
梦里他打开了门,然后走到屋内的大床边,将被子拉开,轻笑着道:“童童,该起床了?不然就要成小懒猪了。”
很快床上的趴着的少爷软绵绵地道:“哥哥,我想再睡一会。”
“可以吃了饭再睡。”
“那都睡不着了,好哥哥,就让我睡一会吧!”
少年说着慢慢地滚了过来,将脸埋进他的怀里。
这次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无奈地笑了笑,然后摸着少年软软的黑发,坐在床边等着他醒来。
很快画面转动,他的手指被划出一个口子,血正不停地往外流。
依旧是之前的少年,满眼都是泪水,哭得眼睛都要肿了,“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哥哥怎么办,流血了。”
少年哭的那般的伤心,他有些心疼,便安慰道:“童童,不哭,就是破了点皮而已,哥哥不疼的。”
“哥哥就会骗人,肯定很疼的,怎么办,伤口好了会不会留疤啊!”
“没关系的,就算真的留疤,就当是你送给我的戒指好了,这戒指我要珍藏一辈子。
如果有下半辈子,我一定会带着这个疤痕去找你,到时候你可要认出哥哥来呀!”
“我不会忘记的,我定能认出哥哥,哥哥也一定要来找童童啊,不然童童一个人很孤单啊!”
少年说的话越来越小声,接着轰隆一声响,将睡着的长孙恒硬是给惊醒了。
长孙恒用力地喘了口气,这时才发现下雨了,屋外雷声阵阵。
他盯着屋外许久,视线下移,正好与他手指上的疤痕对了个正着。
他轻轻地摸着手指上的疤痕,梦里的人说的那些异常清醒地刻在他的脑海里。
虽然他看不清梦里那两个人的容貌,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很笃定,那两个人是他还有亓童。
再让人震惊的是,他梦里梦到的一切,跟之前亓童跟他的说的事情是一模一样的。
他甚至怀疑,是不是之前一直想着这个事情,所以他印象太深刻,导致脸梦都梦到一样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