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抱着你睡觉。”
靳意竹理所当然的说,想到能抱着魏舒榆睡觉,她觉得这个想法非常天才。
“你累了的话,可以先睡觉,我等会自己过来就好了。”
“……我觉得不好。”
魏舒榆颇为无奈,刚刚昏沉的大脑被靳意竹的惊世发言震惊,现在清醒了不少。
“靳意竹,你们有钱人都这么任性的吗?香港东京当日往返,你很有想法啊。”
“不可以吗?”靳意竹被她拒绝,声音都低落了下去,“可是我很想你,你也想让我陪你。”
“我是想让你陪我,但我更想你能好好睡觉,不要这么累。”
魏舒榆哼了一声,说:
“看在你很有诚意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她卸过妆,到底还是顾虑到安全隐患,没有去泡澡,只是开了淋浴,让温热的水冲走一身的疲惫。
淅淅沥沥的水声里,魏舒榆闭着眼睛,跟靳意竹说话:
“怎么,一天不抱着我,觉都睡不着?”
她的语气里带着点笑意,显得嘲讽的味道没有那么足,反倒带出几分平时没有的娇俏。
靳意竹尤其喜欢她这样说话,心想,要是刚刚录了音就好了。
“对啊,我就是不抱着你睡不着。”
她坦然承认,听见魏舒榆的声音顿了一顿,关了水,走出浴室,半天没有说话,靳意竹又笑,意有所指的问她: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脸红了?”
“谁洗澡不脸红。”
魏舒榆没承认,但也没否认。
找着些一听就是借口的借口,不坦诚的样子让靳意竹心尖发烫,就是这么不坦诚的人,就是这么口是心非的人,一次又一次的承认对她的感情。
她听着魏舒榆穿过客厅,关门关灯,倒在床上,织物发出细碎的声响,将她整个人包围,想象无边无际的蔓延,她想象着魏舒榆躺在那张床上,而她躺在魏舒榆的身边,她想,真糟糕,她怎么会想到这种事。
“脸红到什么程度?”
靳意竹关上卧室门,将自己也包围在柔软的织物之间,她仰望着天花板,昏暗的灯光中,她可以看见自己浅淡的影子。
“皮肤发烫吗?”
“……有一点点。”
魏舒榆回答她,声音软下去,带着一点甜意,分不出是想睡觉,还是想睡她。
“有点热。”
轻言细语之间,呼吸不知不觉的发烫。
靳意竹闭上眼睛,不再去看天花板上浅淡的影子,只是放任自己坠入言语编织出的幻境,想象着她的指尖触到魏舒榆的皮肤,柔软温热的触感,是她熟悉的温度,令她沉迷的温度。
意有所指的言语中,情感不断升温,直至炙热到无法忽略。
魏舒榆的呼吸变快了,织物包裹着她的皮肤,被她的热度濡湿,冷气开得很足,但她还是觉得热。
靳意竹声音温柔,如同诱人堕.落的魔女,告诉她:“乖,一直向下,顺着你的腰……”
“唔……”她只是听从指令,但唇间溢出的嗓音,为什么渐渐变得暧.昧模糊,难以听清真意,她咬住嘴唇,却又忍不住叫她的名字,“靳意竹……”
魏舒榆嗓音清冷,控制不住时却又泛着甜腻,破碎的呻.吟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融化在昏暗房间中,靳意竹头脑发烫,指尖按住自己的锁骨,她想拥抱魏舒榆,又想将她吞噬,想吮/吻她的唇,想品尝她的味道。
想要那种甜美的、诱人的、禁.忌的果实,全部坠.落于她的怀抱。
她有很多话想说,也有很多事想做。
还好夜色漫长,魏舒榆也在她的耳边,细声细气,却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