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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红说着就要站起来。

“俺今天就想吃她做的饭!”周松斜了眼自家闺女,“老娘昨晚听你嚎了半宿,今天实在做不动了。某些人也不知道害臊!”

周大丫正刷牙呢,听见这话差点把漱口水咽下去,含着柳树枝嚷得大声:“娘!您说啥呢!”

郝红整张脸都红透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周松看着两个小辈的窘样,终于憋不住笑出声:“行了行了,看把你们臊的。馒头还有剩,将就吃吧。不过大丫啊,”她转头看向自家闺女,“你这手艺确实该练练了,总不能老是让你娘跟大红下厨吧?”

周大丫嘟囔着:“俺学就是了嘛……”

“没事的,俺比她会做,就俺来做嘛。”郝红脸上的红才褪去些。

周大丫吐掉最后一口漱口水,拿起一个馒头就啃了起来,“娘说的没错,哪能回回都让你做,俺也要学哩!”

……

付知晓往镇上走去,心头还萦绕着能与谢音挽有妻妻名分的欢喜。虽说今日不必去食铺上工,但她记挂着谢音挽近来为家事*烦忧,决意趁此机会去镇上打听消息,顺便置办些日用。

她在集市仔细挑选,选了最新鲜的肋排,又称了两斤春笋,打算晚上给谢音挽炖汤补身子。

经过瑞菀布庄时,她似是无意间想起来什么,不经意间转身进了店。

掌柜一见她进来,立即迎上前笑道:“客官来得正好,后头新到了一匹料子,有兴趣看看吗?”

付知晓点头,随掌柜走进内室。掌柜从带锁的柜中取出一个锦囊,郑重递到她手中,压低声音说道:“今早刚到的,务必亲自交到谢小姐手上。”

付知晓接过锦囊,神色不变地收进怀中。正要告辞,掌柜又取过一匹青色细布递来:“带上这个,免得引人注意。”

“客官下次再来啊!”

抱着布匹走在回程的路上,付知晓步履稳健,心中却隐隐沉重。这锦囊中的信件显然事关重大,否则掌柜不会如此谨慎。

她不动声色地加快脚步,只想尽快将信送到谢音挽手中。

回到家中,见谢音挽正坐在床边看书。见她抱着布匹进来,谢音挽抬眼微笑:“不是去买菜么?怎么还带了布料回来?”

“顺路去布庄看了看。”付知晓将布匹轻轻放在桌上,仔细掩好房门,这才从怀中取出锦囊,“布庄掌柜让转交的。”

谢音挽接过锦囊,指尖在信封上轻轻抚过,神色微凝。她将信收进袖中,抬头浅笑:“今日买了什么菜?倒是想喝排骨汤了。”

“都依你。”付知晓温声应道,目光掠过她收信的衣袖,“我去将菜送给阿煦,你先忙。”

待付知晓退出房间,谢音挽这才取出信件。

“府中得知大小姐死讯后,三小姐与老家主相继病倒。二爷急于操办丧事,已露出诸多破绽,确与三皇子有所勾结,另长公主……”

谢音挽将信纸缓缓凑近烛火,看着纸张在火焰中渐渐蜷曲,最终化作灰烬。

窗外阳光正好,她的眸色却深沉如夜。

……

曲涞县,谢家老宅。

谢音易坐在案前,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坐在他对面的玄衣男子,面带黑玄面具。

“殿下等不及了。”玄衣男子开口,“各处都要用钱,最多一个月,必须见到这个数。”

他伸出三根手指,没有多余的解释。

谢音易的呼吸骤然一紧,喉咙有些发干。他勉强笑了笑:“玄七大人,您是知道的……家里如今还是姥姥做主,那几间酒楼不过是让我练手,利润有限。这一个月的时间,实在是……”

玄七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