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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了摆手,“要多少,你跟掌门说就是了。”毕竟确实是他打碎的,他认。

徐徐图之虽令人心生烦躁,却貌似是目前唯一可行之策。

被圈在他怀里的少年抬头看他,实际上,云星起心底已做好了准备。

如果燕南度和池姑娘一样,向他表白,他直接开口拒绝。要是拒绝不了,他可以先屈从后找机会逃脱。

客观上来说,他一个臭画画的,强行挣脱的可能性基本等于没有。

七夕当晚,他可没送他泥娃娃,万万不可能释放出什么暧昧来。

至于他为什么平白无故亲他,说起来,以前他和琴师好友喝酒上头,那人没少把住他的脸乱亲,亲嘴确实是头一回。

说实话,他宁愿那晚他是要拿刀捅他。

对方要是能和他说清楚,彼此给个台阶下,解除二人之间的尬尴气氛,说明之前完全是意外,他自是乐得顺杆子往下爬。

不待男人接着往下说,云星起装作生气地双手抱胸,抢过话头说道:“所以,你喝醉了就可以不负责了?”

第42章 争抢

一句话, 激得燕南度心底一阵浪潮翻涌,他迫切地想开口否认接着剖白心意之际,云星起因生气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

他笑了起来:“哈哈哈, 我就知道你那晚是喝醉了。”

只要对方没借机表白, 他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这回事。

随即云星起强硬地转移话题, 反客为主地凑上前去揽住男人肩膀,全然没瞧见身边人顷刻间暗沉下来的表情。

“对了,我过几日要走了,你之后有什么打算没有?”

完全不给燕南度回答的机会。

燕南度闭了闭眼, 平复了一下心情,好, 得徐徐图之, 他明白的。

“你要走了,去哪?”

“回家啊,我之前应该和你说起过。”

“那欢迎我去你家玩一趟不?”

闻言,云星起扭头略带认真地打量起他的表情来,见燕南度不似开玩笑,旋即灿烂一笑:“当然可以。”

之前云星起是计划他先回家, 打点好一切后看有没有机会邀请到燕南度前来, 不给眼下两人一起去不是不行,路上多个照应不是。

不过在离开池宅之前, 他打算将奚自交给他的笔记送给池晴方。

拿在他手上没大用, 丢了毁了有负奚自一份心意, 不如转交给池都头, 还那些无辜死去失踪人士一个真相。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瓦顶砖墙的建筑内,池晴方正坐在一张圆桌旁,由一位侍女一圈一圈给他包扎腰上伤口。

他一边被包扎一边疼得龇牙咧嘴的, 瞧着燕南度同云星起一起进来了,大惊失色道:“怎么,还要打?你不能趁人之危啊。”

燕南度双手抱臂,居高临下看着他,“放心,我不是那样的人。”

云星起无意掺和两人,掏出一直藏在衣襟里的笔记说道:“池都头,我这里有个东西要交给你。”

“这是什么?”侍女包扎好后退开,池晴方活动开手臂接过笔记。

云星起故作高深:“之前芳原城内失踪人士的真相。”

掂了掂厚实的蓝皮笔记,池晴方禁不住拿好奇目光打量起对面少年来:“你怎么弄到的?”

无意透露奚自存在的云星起面不改色地扯了个谎:“之前逛街逛到徐府附近,在对面小巷子里捡到的。”

撒谎撒得十分没水准,池晴方忍不住狐疑地瞧他,连带一直坐在一旁不出声的池玉露笑着说:“你不会是在逗我哥玩吧?”

云星起双手摊开以示无辜:“真没有啊,我逗池都头玩干什么,这貌似是徐府老爷的日记,我捡到看过后觉得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