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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以前皇上常来,那桌上剩下的呀,都是御膳,你们自然吃的爽口。”

梁春和的话一出,跟来的小太监都嘻嘻捂着嘴笑,喜鹊气的眼眶通红,又不好和他对吵,一时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元春从后面走来,站在梁春和背后,突然出声:“本宫伤不伤心,梁公公倒是知道了?”

梁春和等人猛然听见元春的声音,无不吓了一跳。待转过身时,胆子又大了些,以为元春不好与他计较,腆着脸道:

“娘娘金安,府上出事,奴才想着娘娘必定是伤心的。都是这些下人不晓事,吵吵嚷嚷,扰了娘娘清净了!”

元春看他那般有恃无恐的样子,怒极反笑:“揣测上意,你好大的胆子!”

“奴才不敢……”

元春懒得听他多话,指着那食盒里的饭菜说:“你既说这是奴才的份例,我就做主赏给你了,你吃了吧!”

元春话音一落,玉罄就指着人将毓秀宫所有奴才的饭菜摆到了梁春和面前的地上。

梁春和抽动着嘴角,强笑着说:“娘娘说笑了,这是毓秀宫的份例,奴才怎能吃了!”

“你连本宫的份例都敢以次充好,奴才们的饭菜怎么吃不得!这是本宫的赏赐,你若不愿自己吃,我就让人喂你。我这里不同别处,是容不得下人忤逆的!”

“奴才冤枉……”

“柱子!!”

柱子上前一步,一脚踢在了梁春和膝窝上,梁春和话还没说完,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毓秀宫其他的小太监眼疾手快,两人从后头制住了梁春和的双手,一人揪着他的发辫把他的脑袋扯了起来。

梁春和犟不过他们,五官扭曲着还想吵嚷,谁聊刚一张嘴,柱子就将一碗馊汤灌倒了他的嘴里。

梁春和呛了个半死,眼泪鼻涕直流,还没缓过气,一碗稀饭又塞了进去。

梁春和为了不被呛死,只能拼命吞咽。

那饭菜不甚新鲜,梁春和也是养尊处优的人,前几口还好,后几口就有些想呕。

玉罄见状,忙上前一步挡在元春眼前说:“主子,此处腌臜,请你移步里间吧!柱子公公会看着这奴才领完您的恩赏的!”

元春“嗯”了一声,袖子一甩,转身回了正殿中。

元春刚走,那梁春和就忍不住了,哇地一声把饭菜全吐了出来。

柱子也不嫌他脏,眼疾手快地用碗给他接住了,又一滴不落地给他灌了回去。

边灌,嘴上还边说着:“主子的恩赏,那是一点儿也不能落到地上的。公公您得全领咯,否则就是不敬。

您悠着点儿,别都吐咯!吐出来多少,最后都得吃回去呢!”

梁春和先还想说话,可惜柱子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一张嘴就死命往下灌。

到后来梁春和索性闭紧了嘴,不让柱子往里灌。柱子见状也不着急,抬手狠狠两个嘴巴,直接扇掉了梁春和的牙。

牙和着鲜血一块流出,梁春和不得不呜咽着张口,趁着这空挡,柱子两根筷子直接插进了他的嘴中,狠狠掰开,抬了饭菜直接往下灌。

梁春和差点没给呛死,后来也不敢挣扎了,自己就拼了命的往下咽。

灌了一大半之后,梁春和气也弱了,声也萎了。柱子见他乖顺,手脚就慢了下来,梁春和终于得了空档,连忙含含糊糊地哭求柱子,让柱子行行好,给他自己吃。

柱子眉眼不动,还是那样憨厚的样子,手里一松说:“那感情好,公公您自请吧!”

梁春和终于被放开,狠狠喘了两口气。生怕慢了柱子又要动手,忙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拼命往嘴里塞饭菜,就是想吐也死命咽下去。

他带来的那些小太监早就吓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