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我可不像你,年纪大了,折腾不动。”

“你年纪哪里大了……”宇文越小声念叨着,低头自己擦起药酒。

谢让隔着屏风悄然看他一眼,闭了闭眼,过快的心跳尚未平复。

真是昏了头了,帮人擦个药都能胡思乱想。

又是那破信香留下的影响?

那可是他的学生。

谢让在心里默念这句话,将手浸进冷水里,竭力摒弃脑中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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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过药酒,宇文越唤人传了早膳。

谢让还是没什么胃口,挑挑拣拣刚喝了小半碗粥,刑部忽然传来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