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至极,气血皆亏,这……这简直……”

“简直,就像是变了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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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最终也没查出谢让头疼及晕厥的原因,只得给他扎了几针止疼,又开了几副安神舒缓的汤药。

宫人下去熬药,宇文越在榻前坐下。

摆在御书房的这张小榻不宽,青年身体蜷缩着,躺下竟还留了些空余。原本摆在小榻上的矮几被挪到了一边,以往宇文越在外间读书时,青年便坐在这里批阅奏折。

宇文越的视线落到那矮几上。

桌面还没来得及收拾,上面散乱地堆放着十余封奏折。

以前的谢让从不让他参与朝政,朝中无论大小事务,都是他亲自处理。要是搁往常,这些东西谢让碰都不会让他碰一下,更别说这样大咧咧的放在他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