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当熊孩子保姆。”

“他家得罪不起。先把人放进来,再让他自生自灭,不就行了吗?”姜主任的声音有点远,但勉强能听清。

“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们学校预赛名额就那么些,到时候他找关系要名额,你能不给?上考场考个鸭蛋,我不丢人?最烦这些富二代,自以为有点破权力就了不起,呵。”

两人似乎以为苏父应下后就挂了电话,口无遮拦,吐露内心真实想法。

苏父瞥了眼苏泽岁的脸色。

苏泽岁、苏泽岁他捂住了脸。

……这不是他,别看他。

看到小儿子这副委屈模样,苏父一阵心疼,拿起手机:“背后议论学生、带主观情绪诋毁学生,这就是你学校老师的师德?什么叫作‘有点权力就了不起’?当初你们校长求我给学校实验楼拨款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当初学校扩建的时候我们家捐了多少钱?没有捐款你上哪辅导竞赛?现在跟我说最烦富二代?他妈的。”

电话那头的抱怨声瞬间消失,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