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气了。
“我打赌,他不会和你结婚。”苏泽岁面对顾熠阑站着,拿着手机,一个字一个字地读给对方听,“知难而退,及时止损。”
读完,他故意重重地叹了口气,看向顾熠阑,等他解释。
顾熠阑沉默良久,才道:“……赌错了。该怎么赔偿?”
男人身上有种奇怪的特质,像是无论遇到什么窘迫或者失控的事,都能三言两语之内重新掌控全局,让人跟着他的节奏走。
但苏泽岁情绪感知能力很弱,再大的气场都压不住他,可以轻松把皮球又踢回去。
他实话实说道:“不知道。”
“那……”顾熠阑垂眸,妥协道,“罚我今天教你一整天题目吧。”
苏泽岁闻言,心里的气稍微消了消,重新坐回到座椅上,接着往下翻聊天记录。
“好了。”一只大手盖住了他的手机屏幕。对方灼热的体温蹭过他轻软的皮肤,惹起一阵异样的感受。
男人淡淡的嗓音从头顶落下:“别读了。你自己不难受么?”
苏泽岁顽强道:“不。”
顾熠阑挑了挑眉梢,用下巴指了指手机下压着的竞赛书。
苏泽岁这才发现,他尴尬地翻聊天记录的时候,另一只手一直在无意识地揉书角,已经把竞赛教材的书页揉出了皱巴巴的一大片了。
“别翻了。”顾熠阑自觉地道,“我自己检讨。”
“我假装不认识,故意接近你,在里面经常诋毁我本人,还利用信息差打造了神棍的人设,说我们的婚姻不尽如人意……”
想起来了,苏泽岁全都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