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五个道友,看来也是有意让她们维持先前的队伍。
席恣与她深深对视一眼,两人一拍即合:“自然要组队,等把她们的玉牌夺过来,我们再各自公平竞争,如何?”
“好!”沐泽请和她轻轻碰了碰拳。
“嘶,席仙尊,云外天这是和三楼结盟了?”谈景言目光深长地望了沐泽请一眼。
三楼五城也算是关系不错,炼体楼乃三楼之首,她玄火城亦是五城之中势力最大的,如果九大仙门非要分个高低,除了云外天外,便剩下她们玄火城和炼体楼。
如果云外天和三楼结盟而非五城,这可不利于她。
席卿寒冷哼一声:“我们云外天不和任何仙门结盟,这是开山之初就定下的规矩。”
谈景言一愣:“那她们这是......”
“小辈之间的情谊罢了,咱们瞎猜什么?”沐冉虽然是体修,说话不怎么经过大脑,但是也看得清。
眼前的这四个小辈哪懂这些弯弯绕绕,人家是交个朋友罢了。
席卿寒也附和了一句:“就是。”
谈景言诧异地看了她们一眼:“你们什么时候和好了?”
此话一出,席卿寒和沐冉异口同声:“什么和好,实话实说罢了!”
两人神色一僵,气氛冰冷下来,倒是看的谈景言大笑出声,把不远处停留水面的灵鸟都吓飞了,翅膀扑棱一扇,水珠洒入亭中,溅到了梅灼的脸上。
梅灼抬袖面无表情地把脸侧的湿意擦去,一阵无语。
曾经死去过无数友朋,许多萍水相逢变作挚友知音,她们一个个来到她身边,又一个个离去,梅灼每当看到这些人打趣玩闹,心中总要想起那些离开的人。
女人轻轻摩挲着手中的棋子,在触手升温的冰冷里,无端想起南州时她与席恣的初见。
当时,席恣被一个邪修害的伤痕累累,濒死江畔。
梅灼循着师尊留下的命镯指引,果不其然在南州找到了她。
那日梅灼刚刚加固了鬼厉海封印,邪气入体,被突如其来的愧疚恨意折磨的浑浑噩噩。
而席恣也真是惨然至极,就算是活了万万年的女人,也不免一阵唏嘘……
水亭里,梅灼百无聊赖地想着,忽然听到了鬼厉海浪花拍案的声音,极尽威势磅礴。
她不由得望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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