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正的相遇,就在我的选择下,留下了不太美妙的结果。”
“但我是个幸运的罪人,至少现在,我还能弥补一些我过往的错,还能看到你,还能告诉你,我不想走,我爱你。”
他捧住梁关月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前,像虔诚祷告的教徒,对同样也曾受难的,自己的‘上帝’说:“如果我背叛了你,使你难过,让你愤怒,那时再对我这样的罪人降下今日的惩罚,好吗,关月。”
“我保证,我的爱至臻忠诚,远比自我生命还要重要。”
“……”
又是这样。
梁关月认为付韫鹭可能就是什么恶魔,每次想要一刀两断的时候,总总能被他的几句话语斩断得不利落,藕断丝连不是他的风格。
他一次次与这个狡猾的Alpha交缠时,对方即使痛的浑身发抖也要像待宰的羔羊,全部敞开任自己行为,仿佛在说:
“关月,我没有在说花言巧语。”
“我真的非常非常爱你。”
易感期的梁关月咬住付韫鹭的腺体,眉头紧锁,他在扰人思绪的信息素里,想起母亲死去的脸。
那只贪婪的苍蝇,在她的头顶旋绕许久,终于是落在了她的唇边。
他有些迷糊的伸出手,凭借记忆抚摸身下付韫鹭唇下的那颗痣。
然后像是突然惊醒,僵在原地许久,付韫鹭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扭头关切的哑声问他:“怎么了关月?”
“……”梁关月却哼笑一声,在付韫鹭担忧的目光中回道,“现在想想,可能你才会成为她那个样子吧。”
“……?”
梁关月只是低下头亲吻他的额头:“说哥哥傻的意思。”——
作者有话说:虫族那个不用管……我自己脑子里稍微完善一下关于尼诺并亚的设定……毕竟下下本的故事还是在尼诺并亚发生……
第75章 75 怎么又生气了呀宝宝?
付韫鹭连着在主城呆了三天没出门, 梁关月在付韫鹭的陪伴下度过了易感期的第五天。
于是第五天的清晨他以一种久违的清醒和轻松睁开眼,悠闲地欣赏了一会儿天花板,等残留的睡意完全消散, 转过身看向身旁还在沉睡的付韫鹭。他手指撩开对方后颈的碎发, 腺体上全是他的咬痕——
他是不是传说中的抖m?梁关月思考,按理说Alpha被咬腺体以及被进入, 升值强, 一定是疼痛大于爽感的, 天生的生理结构注定双A的下场不会太好——“你是抖m。”梁关月想不通一个解释的理由,于是只能下此定论。
付韫鹭迷糊的伸出手抱住梁关月,头抵在他的脖颈, 小声呢喃:“厕所关月”
“?你才厕所。”梁关月低头看着他微微潮红的脸,探了探他的额头, “付韫鹭,你好像低烧了。”
“不舒服……我……”
梁关月面无表情地盯着怀里的人好一会儿,嫌烦的叹了口气,扯开付韫鹭下床去浴室将浴池放满热水, 走到床边晃醒他, 硬声道:“喂, 去把东西清理出来,水给你放好了。”
付韫鹭勉强睁开眼睛, 入眼是梁关月的脸, 浆糊一样的脑袋才稍稍清醒了些, 讨好的笑了下,问:“易感期好了吗?”
梁关月不喜欢他这样对着自己笑,心里有点犯恶心,脸色更臭:“好了。”他顿住, 陈述道,“你发烧了。”
付韫鹭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反问:“是吗?”好像是有点,“应该是炎症,没事,我事先备药了。”
“你不知道反抗吗?”梁关月回忆这三天,道,“易感期里我说什么你做什么,真给我当奴隶来了?”
“想让你易感期舒服的过去。”付韫鹭虽然浑身散架提不上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