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跟着他去外面风吹雨打不好,他带我出去,找工作养我。
我说不行,你没成年,找不到工作。他笑着摸摸我的头,把我搂进怀里安慰说没事儿,肯定顿顿能给你喂饱。
那年很多记忆都模糊,唯独几串掉进颈窝砸成花的滚烫水珠记得清楚,颤抖湿濡的嘴唇摩擦着我的皮肤,那么明显的恐惧,他以为我没发现。
但哥说什么我信什么,从小到大都这样,于是我头也不回地跟他远走高飞。
屈温带我离开大姨家时十二岁,全身上下就两百块钱,你能想到他一个初中没毕业的小孩是怎么用两百块钱养活两个人的吗?
我想不到。
我要是他,就先把小弟弄死或者卖了换钱,买个牛肉汉堡去电玩城霍霍完兜里所有钢镚然后自杀。
所以老天爷让他当哥呢,比我靠谱多了。
认为屈温靠谱这个想法只在回家那一小段路上短暂出现过,推门看见空荡荡的屋子,我又忍不住想骂他。
就算精神病犯了也用不着凭空表演个人间蒸发吧?随便给我留点信息能怎样?
我不信邪地把三层楼再仔细翻个底朝天,唯一能找到的依旧是那本两周前被我扔进角落再也没打开过的同性恋黄文。
洗完澡后我带着它来到我哥卧室。这两周我一直睡在这里,上次说就算没有我哥我也能好好活一个月是吹牛皮的谎话,那只是因为以前我确定屈温不会离开我所以肆无忌惮。
可现在情况不一样,屈温好像真要把我丢这儿了。意识到这点后我又变回小时候那样,经常性失眠,偶尔睡着做的全是噩梦,只有在他这屋才能勉强安睡,或许与心理暗示有关。
平时我习惯准备些睡前读物,大多是各科竞赛讲解或解题一百法,总而言之不包括黄色小说,我本身对这方面没很高需求,自慰都懒得弄。
开头写得太过分,我不想再脏一遍眼,就随机从后半边挑一页翻开,看清文字的瞬间头脑一热,快速眨了几下眼。
……
五分钟后,我夺过放在床头的水杯狼狈灌下两口,随后紧闭双眼靠回床头,脑中控制不住地闪过一幕幕模糊画面和被文字强行冠上的熟悉面孔。
要不说还是男人了解男人,难怪我哥能靠笔杆子赚到钱。
强忍三分钟,身体依旧在朝最坏的方向发展,我缓缓呼出口浊气,自暴自弃地屈起一条腿,手掌闷进被褥里。
糟糕,硬了。
作者的话:喜欢请多多投喂评论本人是一款看到评论就会心花怒放猛敲键盘的发育型写手
03
「“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