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正式开始后,时间就会过很快。毕龙龙没再突然爆发尖叫,我密切关注的“淮州发布”也没报道戚叙的案子。

只是后来某天课间闲聊,同学八卦提到这事儿,一个男生神秘兮兮地说淮州内部怕影响旅游业发展早就封锁了相关消息,他家里有关系,听说局里判的是自杀。

“外地的,家里没人了,不知道怎么跑我们这儿,一开始判的好像不是这个结果,反正没人追究,随便收拾收拾定案。”

那样子怎么看也不像自杀,但既然尘埃落定,只要不波及到我和屈温,其他人我不在乎。

我每天晚上都抽空给我哥打视频,有时候学累了去阳台闲聊散心,有时候只单纯放桌上挂着,我刷题,他码字,脑瓜快学废就趴那对视一会儿补补能量。

屈温不是个老实人,他会心机地提前试好角度,确保自己在屏幕上连头发丝都好看,对我孔雀开屏,小心思太明显了我能看出来。

毕龙龙坐对面我不好直说,只能打字教育他,让他少勾引我。

他看到后凑近摄像头对我比口型

“唉,在宿舍根本学不进去啊!”毕龙龙哀嚎着放下手机,拎书包往里塞书,顺便问我:“集训马上结束了,这几天老师讲太快听不懂,我准备到图书馆怒学一夜,屈漓,跟我一起不?”

我假装镇定把脑袋从手机前挪开,摇头:“你去吧,我在宿舍就行。”

“靠,进度这么快都能跟上,学神把智商零头分我点用用,让我混个三等奖……又跟你哥打视频呢?”

毕龙龙收好东西探过来,笑出一口白牙招呼:“哥好啊!”

幸好我哥这时候已经恢复正经,微笑着对他点点头。

宿舍没人了,我麻溜地跑去阳台拉好门帘,反锁寝室门。再回到座位,屈温正解最上面两颗衬衫扣,见我回来,撩眼扫一圈,我就很没出息地硬了。

他刚才问我要不要试试隔空视频,这么荒淫的要求我当然严词拒绝,郑重说明我要学习,他自己弄。

余光瞥见我哥拿了条眼熟的平角内裤上来,我假装没看见,过了会儿,他开始发出沉闷的喘息,内裤被他拢在手里不疾不徐地撸动,偶尔冒出尖头。

“小漓。”

他叫我抬头,我早有防备,可对视瞬间还是被他眼中不加掩饰的浓稠爱欲烫到,我不自觉滚了滚喉结,再开口声音变得低哑:“你怎么这么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