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温笑出声浅浅的鼻音:“真没感觉?”
“没有。”
“裤子脱了,哥检查检查。”
我迅速低头继续算题,才不会听他的。
……硬得快炸了。
最后他喊我小宝,诱哄我对准镜头张开嘴。
我咂摸着新解锁的爱称,跟他打商量:“一次五百。”
“两次,转你三千。”
让这有钱人钻到空子了。
我劝说自己是为钱才这么干的,右脸朝下趴到桌上,乖乖张嘴,没敢吐舌头,怕哥又狗塑我。
那头撸管速度明显提快,手机拿近,我没法再看见他的脸,屏幕上只有我留给他的内裤和不断顶出翕动的马眼。
三千转账我没收。
毕龙龙确实在图书馆奋战整夜,这也方便我半夜无所顾忌地叫着屈温名字在床上打了一发。
贤者时间我算算日期,竞赛出成绩正好十二月初,学校奖励一等奖两千,二等奖一千五,我想靠自己赚笔钱,拿去给老男友准备一份生日惊喜。
要最珍贵,最难忘,最好让我哥毕生难忘。但不能像他送给我的十二岁生日礼物一条做工很丑的绿色围巾,绣着两朵歪八斜扭的小红花。
虽然收到后我也毕生难忘了,可让我记住的从来不是红配绿的奇葩成品。
那年生日太冷,他给我的时候两只手都贴着创口贴,指头上肿了好几个深色大冻疮,疮口连续复发三年,我比他更痒更痛。
23
进考场前我找带队老师借了瓶风油精,往太阳穴涂了点,提神用。
三天统共睡十小时,走路魂飘。
不过坐位置上朝周围观察一圈,我已经算这群疯子里状态偏好的了。
考试时间两小时半,我提前十五分钟停笔。除后面压轴大题,其他基本在大纲难度范围内,做起来没太大压力,就是小坑比较多,得再检查几遍。
毕龙龙在我隔壁,一结束就飞奔到门口,愁眉苦脸地抱怨光顾着写大题,前面差几个空没算完。
“大题也没算出来,我操,早知道老实从前往后写了,真难,但是交卷的时候我看他们也没写满,有个哥们急得试卷给戳出个洞,现在去办公室重新腾卷子,大家应该差不多。”
毕龙龙吐槽完问我晚上有什么打算没,校车明中午回程,今晚能放肆玩个通宵,不然后天开始又得无缝衔接坐牢。
我点开软件把购票记录给他看:“打算直接回家。”
“啊?为啥啊?”毕龙龙目瞪口呆,“难怪你昨天急着收拾行李,你跟老邓说了没?”
老邓是我们这次领队,脾气相当好的小老头,我前两天把他联系方式给我哥,我哥忽悠水平了得,五分钟帮我拿下假条。
我言简意赅:“家里出了点事,比较急,得提前回去。”
这话听完毕龙龙比我更急,让我赶紧跑,实在不行行李他帮我带,我先回家再说。
欺骗老实人多少令人良心难安,但我实在没办法。
先前还能靠学习麻痹情绪,现在考试结束,我一分一秒也等不下去。简单的视频通话早就没法弥补亲密空缺,再碰不到活的屈温我就要死了。
改天得去医院约个医生看看,这么严重的分离焦虑,我可能需要开点药进行一些治疗措施。
唯一的好消息是我哥也是个足够纵容的极端恋弟脑,大前天我兴致上来让他陪我打一天视频,他竟然没拒绝,真就陪我一整天,洗澡都带着。
原本哥打算亲自开车来接我,但我算了下时间,自驾来回加一块绕路得近八小时,坐高铁一小时就到,那七小时都够打几炮了,没必要浪费在路上。
我以最快速度从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