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都喜欢先用手把我弄到高潮,这次也不例外。

我想不通他从哪学来那么多玩人的技巧,掌根贴住会阴,两指完全没入,轻而易举地根据身体反应找到能让我爽的点,单手压住我的背,然后抵在那块软肉上快而重地抖。

阴茎顶端硬得流水,透明细丝顺着我哥的大腿边缘坠下去,太超过的快感让我浑身麻得没劲,很快脸颊铺满一层汗,现在他不心疼我,也不用那些花言巧语哄我。

他只会仗着我忌惮他腰上有伤,变本加厉地欺负,还要在我实在忍不了想挣扎时故意倒抽两口气,佯装我压到了他的伤。

他怎么不转行去当演员,就算是个尸体估计也能被演出朵花在头顶。

被这么磨了几十来下,小腹轻微痉挛,眼前翻过一阵白光,我屈辱地发现身体居然被调教到这个程度,仅用手指就能硬生生肏射。

屈温适时抽出手,换了根滚烫的鸡巴撞上来,我还浸在高潮里失神,没做好第二轮准备,龟头已经顶开湿透的肉眼一寸寸往里挺。

哥进得很慢,像是故意让我感受进入的每分每秒,这种另类折磨确实容易惹人发毛,我擦干眼泪向后摸索,抓住他按着我的小臂,不知死活地挑衅:“你再给我装一遍那个。”

屈温顿了下:“什么?”

“就那个,什么我不想的话,你只当哥哥也可以,”想跟我上床想得快发疯了吧,之前还嘴硬要放我自由,我偶尔会很欠地报复他:“再给我人模狗样的装一遍。”

我哥“啧”一声,轻飘飘地装傻否认:“说什么呢,不记得了。”

说完就整个顶进来,我双腿大开,被钉在床上承受他掺着怄火的性欲,臀肉被手指玩弄成各种形状,一会儿往外扒一会儿又搓揉着向里挤压。

他弯下腰仔细舔舐我的耳垂,不要脸地说:“只记得你让我别做梦了,来跟你做爱,还记得,宝宝,我也爱你。”

“宝宝。”

他贴着我耳朵又喊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