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刺激得不行,低低地呻吟,止不住发抖。我知道现在不能哭,床上流的眼泪讨不到我哥怜惜,只会让他变得更加畜牲不如,可屈温每一下都要顶那么重那么深,我没法控制泪腺,走投无路胡乱往他脸上亲。

他掐住我下颚,低声骂了句脏,之后精准含住我的嘴唇,肠道里的性器变本加厉地胀大,身体被过度撑开带给我一种难言的恐惧。

乳头也落进哥的手里,平坦胸部硬是被捏起一团肉,我想要呼痛,可嘴堵上了,胸口揉得酸胀,真怕给我捏出奶来。

房间里满是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屈温在床上肏射我一回后,灌了我一肚子精,又把我带去全身镜前跪下,那根刚射没多久的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振旗鼓,再进来还是硬的。

屁眼里的粘液争先恐后地顺着腿根往下流,我含泪低头一看,透明的,白的,在身下快积出滩淫乱的水洼。

屈温把着我的脖颈上抬让我看清楚镜子里他是怎么肏我的,粗红阴茎在腿间一刻不停地进出,他从后面抱着我,罪恶的手摸到前面,又要对我施行惨无人道的控射。

我哥说我这个年纪频繁射精会影响以后性功能。

我好了伤疤忘了疼,嘴一张就问难道我以后还有机会跟别人展示性功能?

没机会。他沉下声,用力攥着我,一口咬在我颈侧,眼皮缓缓撩起,在镜中与我对视。

哥评价我真的很会勾引人。

我被肏狠了,断断续续地反驳是他心太脏,口不择言:“讨厌你。”

我哥十分狡诈:“最爱你。”

晚上为了补偿我饱受摧残的屁股,屈温开车带我上邻市一家有名的高级餐厅吃了顿烛光晚餐。

晚餐不是重点,重点是烛光。

尽管我挑在最角落的位置,但还是不断有直白或隐晦的目光打量过来,连服务员上来点菜都要来回看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没办法,我和屈温五官相似度太高,任谁都能一眼猜出我们之间的关系,偏偏这种关系来吃情侣套餐。

我坐立难安。

而我哥表现的与我截然相反,自始至终都镇定自若,甚至在服务员把那束随套餐赠送的玫瑰花放到桌上时,我刚准备说不用,他就先极其坦然地收下,还向服务员道谢。

瞬间,周围目光更为锐利地刺向这边。

我心虚地伸手把玫瑰从桌上拿下去放到座椅角落,花柄细小的刺扎进指腹,有点疼。

烛光孤零零地燃在中央,爱心火苗却没倒映进任何一个人的眼中。

离开餐厅时我折掉花柄,把花朵揉碎藏进口袋里带走,不然这趟约会算完完全全白来了。

屈温没急着去开车,他说吃撑了想在周围转转,让我陪他走一走,我以为他有话要说,可他真的只是在走,沉默,无声地消食。

这个点街上的人不算少,我不能光明正大地去牵我哥的手,只能像条要割未割的尾巴,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路边有个老爷子在卖氢气球,我花十块钱买了个海绵宝宝,对着那张傻乐的黄色笑脸比划半天确定大小,最终在一个拐角把我哥拽进了昏黑无人的角落。

氢气球拉下,刚好能挡住我们的脸。我终于能够肆无忌惮地和他拥抱接吻,我哥愣了愣,被我咬了口下唇才反应过来,将我紧紧拥入怀中,热情回吻。

我把口袋里的红色花瓣偷偷分了一半到他兜里,奈何技艺不精,被发现了。

屈温抓住我,花瓣在手心残忍碾压,印下几缕掉色的汁水。气球拉近,他对我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小声说,如果藏起来别人就看不见,我就不害怕,那他愿意陪我藏一辈子。

我的呼吸有些喘不上来,不知道是拥抱太紧,还是爱浓度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