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受到威胁,有违命令。”
“你……”翁弘业见对方一副公事公办模样,牙痛的摆了摆手。
——
第二天早晨,八点
以秒计算时间的龚沙雨,并没有像往常般准时出现在家门口。
谭可等了五分钟,拨通老板电话,一遍,又一遍,无人接听。
十分钟后,谭助理第五次拨了过去,还是无人接听。
谭可心头一紧,预感不妙,她急忙按门铃,回应她的只有死寂,她迅速输入密码,推门直入。
然而——
龚沙雨居然躺在床上沉沉酣睡,呼吸均匀悠长。
其实从她进门那刻就意识到不对劲了,但屋内物品拜访整齐,井然有序。
“龚总!?”
谭可叫唤几声,床上的人没有丝毫反应,像是睡死过去一般。
就在谭可无计可施又心急如焚之际,龚沙雨自己突然睁开了双眼。
“龚总?”
见到谭可那一瞬,龚沙雨脸上明显出现了错愕和茫然。
“……现在几点?”龚沙雨哑着嗓子问。
“九点四十五分。”
龚沙雨:“!怎么不叫醒我?”
“叫了,您不醒……”谭可弱弱的试探:“您是不是被下安眠药了。”
对于龚沙雨一觉睡到九点多,除了她被下药外,谭可实在找不到第二个理由。
“燕窝——”龚沙雨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猛地脱口而出:“凃偲是不是不在?”
“是,不在。”
谭可心神一凛,最后在餐厅桌上找到那锅还未喝完的燕窝汤,以及汤底并未彻底融化的白色粉末。
她倏地想起上次龚沙雨被凃偲打晕,强压至医院的场景,一股不详的,凃偲出去闯大祸的预感涌上谭助理心头。
龚沙雨直接查凃偲的手机定位,发现代表凃偲的小红人居然在家——小姑奶奶,根本没带手机!!!
又让谭可把外面的监控系统调了出来,凃偲确实在她睡下立刻出了门,一秒都不带耽误。
要命的是,她是跑出去的,跑步的跑,也就是说连滑板的线索都没给她留一个,去哪里找?
龚沙雨几乎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去找翁弘业了,可翁弘业的行踪也不是那么好找的。
龚沙雨二话不说,和谭可直接杀到翁弘业家。
他常住的那套房子和他父母(也就是外婆的那套别墅)相距不远。
不出所料,翁弘业并不在自己家,比较意外的是,舅舅舅母在他那里。
见龚沙雨面色凝重,舅舅问:“小雨,这是怎么啦?”
龚沙雨哪有时间和他们两个废话,待外婆那方院子被十几号人搜索完,确定没人后,才淡淡的说:“弘业哥绑架了我老婆,你们有看到,麻烦告诉我一声。”
这些年,老舅一家对龚沙雨母女还算照顾,这也是为什么龚沙雨一直不愿意相信翁弘业会和她作对的原因。
他们并没有利益冲突,也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让他与妖管局扯上关系。
尽管现有证据和监控显示,是凃偲主动出去找翁弘业的,但龚沙雨不确定这对夫妻对他们儿子的事知道多少。
她试探着顺便警告下他们——最好不要和她龚沙雨作对。
夫妻俩的表情非常完美,从错愕到难以置信,龚沙雨看不出一点破绽。
“龚总,怎么办?”谭可问下一步指示。
“监听器装好了吗?”龚沙雨坐在后座上揉眉,凃偲这药下得也忒猛了,到现在,头还是晕沉沉的。
谭可:“老院子五个,包翁弘业的家里,有三个,还有翁……翁舅夫妇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