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亦植入好了,只要他们一拨电话,便会启动监听程序。”
五分钟后。
监听器上跳出一节音频。
谭可调大音量,能清晰地听清楚舅舅浑厚的声音,“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传来翁弘业不耐又含糊不清的声音,“新城区~要发定位给你吗?”
龚沙雨眼眸一凛——新城区!
不就是花园城那套江景房的新城区么?那是她还在上学时,翁弘业说他朋友的楼盘,劝龚沙雨一起买的。
他们一人买了一层:龚沙雨的二十三楼,翁弘业二十楼,楼层都是后者挑的。
也是从亚鹿港回Z城时,龚沙雨本想安排凃偲住的那套房子……
挂了电话后,翁弘业的私人医生正在给他冰敷,“翁少,这还是得去趟医院,肋骨虽然接好了,但拍个片更好。”
翁弘业脸青鼻肿的斜了医生一眼,“能去医院我还叫你来干嘛?”
不过,他确实疼得难受,艰难地朝身后的豹妖招了招手:“问下你们局长还要多久到,劳资快痛死了!”
正说着,门铃响了。
“应该到了,我去开门。”豹子转身去开门。
门口乌泱泱站了十几号人类,不等豹子精开口,谭可一脚将门踹开。
大平层里面本就有八九个妖,再加上新进来的十几号人,豹子精觉得自己密集恐惧症都犯了,鉴于妖管局规定,确定来人都是人类后,他果断地闪到一边。
翁弘业在见到龚沙雨那瞬,脸都裂开了。
他没有料到龚沙雨这么快就找上了门,更没料到带的是一堆人类,这……就意味着,这帮妖怪不一定会帮忙。
而龚沙雨在见到翁弘业那张五颜六色的脸就确定是凃偲的手笔了。
表兄妹两个大眼对肿眼对视片刻,翁弘业后悔今天带错保镖团,他急忙反手偷偷对医生做了个手势,示意她赶紧联系自己父母。
“嗨!老妹来了怎么不……”
翁弘业话未说完,画面昨夜重现,只听“叮当——砰!”的一声,翁弘业的右脸被一记拳击手狠狠击中。
翁弘业应声而倒,龚沙雨一把薅住他的衣领,猛地把他从地上拽起,怒吼道:“你把凃偲藏哪儿去了?!”
翁弘业身上的骨头本就被凃偲揍得快散架了,刚被医生堪堪接上,这一摔一拽,再次错位。
“我……痛死我了,嘶……”翁弘业想跪地求饶,奈何龚沙雨手劲儿太大,他压根够不着地,“龚沙雨、你疯了,疯了,哎哟,要杀人啦!”
翁弘业痛得眼泪鼻涕一把流,他把涣散的视线转移到豹子精身上,豹哥地耸了耸肩,用一种爱莫能助的用气音说:“她是人类。”
废物啊!
翁弘业在心里哀嚎,但他也很废物的想,自己真不知菟丝花去哪里了啊?!如果被龚沙雨知道,就以现在这个架势,自己立马就会被弄死。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凃偲她人呢?”
“我不知道,”翁弘业眼神微闪,故意表现得他在说谎:“她昨晚莫名其妙把我打了一顿,打完后人就走了!!!”
说起来,翁弘业自己还一肚子委屈呢,他哑着嗓子艰难的嚎叫:“干嘛呀,干嘛呀!龚沙雨,你这是要干嘛呀?!”
“白丹丹自己要勾|引我的,是,我对牡丹花妖好奇,差点上了她的当,见骗我没骗成,就故意诬陷我是吧?和你们说什么了?”
“再怎么样也不能用武力解决问题,啊?!我是你哥!龚沙雨,你就为了一朵野花,这么揍我啊!”
谭可带着几人从各个房间出来,表示没有搜到。
龚沙雨抬手,翁弘业以为她又要揍他,吓得双眼一闭,准备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