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上使劲摁住,控制着将这个不死心的猎物压向自己的胸口。

“付宿,付老师,宝宝,小玫瑰,小钻石,老婆。”他喊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称呼,信息素实质一般拥簇着付宿,最后要说出口的五个字晕开在那双纯黑色的眼眸中:

我好爱你啊。

借助光可鉴人的落地镜,付宿与身后这双显露彻骨的爱意眼眸对视,他抿唇,先是垂下眼皮,而后慢慢抬眸,给出了一个代表着妥协和无奈的微笑:“嗯,我看见了。”

付宿明显感觉到,他说完这几个字之后,重逢后薄宴行身上那种冰冷尖锐的野性,长期入侵他安全距离的那种令人不适的生硬,雪融化般神奇地消失了。

他有种奇怪的错觉。

似是焦土生根,冰河解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