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薄宴行式的理所当然。

在付宿看来,这是感情最好的样子。

在当时代表着一个学生对自己老师最纯粹的尊重和敬仰。

付宿此时怔怔地望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薄宴行同样沉默地看着他,突然冒出一句:“这样不好吗?”

“什么?”

就这样和我热烈地做爱,放松地清洗身体,事后随便聊点什么,会心一笑,不好吗?

薄宴行深吸一口气,转而掐住他的脖子,一字一顿:“我是想问你,在我身边,你是要做老婆还是做狗?”

“嗯?”付宿不解。

“我让你自己选择,要做老婆还是狗?说,愿意做老婆还是婊子?”他额头青筋暴起,以为付宿又在逃避回答自己的问题,忍不住用力掐住他脖子,把他往水下按。

疯子!

付宿疯狂挣扎了下,根本来不及反应,下意识回答:“老婆,我选老婆。”

薄宴行没有放过他,神色狰狞可怖:“谁的老婆?”

“薄宴行!薄宴行的老婆。”

“谁是薄宴行的老婆?”

“我。”付宿艰难地开口,时不时夹杂几声咳嗽。

“你是谁?”

“我是付宿。”

“那么,我再问一次,谁是薄宴行的老婆?”薄宴行嘶吼,震得整间浴室都是他的回音。

“付宿,付宿是。”

“嗯说全,别偷懒。”

“付宿是,咳咳,付宿是薄宴行的老婆。”

“乖。”他终于满意,将人从水里拉上来,轻柔地拥吻着,“老婆,欢迎回来。”

付宿想,这句话完整地说应该是:

付宿,欢迎你回到地狱。

第23章第23章 帅气老婆从容演讲,色批男主一心搞黄

薄宴行这次易感期,爆发的强度猛烈,但持续时间反而没有多长。

到预定好的发布会第六天上午,紧闭已久的大门终于敞开。

既围了丝巾,又戴了口罩、帽子、手套,常穿的低筒袜也换成了高筒袜,付宿整个人捂得那叫一个严实。

这种打扮显然让付宿很有意见,他自诩绅士体面,优雅知性,虽不是混时尚圈的,但也自认为是品味高雅的成熟男性。

但若直接掀开这层装扮,皮肉上的青紫又过于糜烂、惹眼。

于是他脱掉口罩和帽子,对赤裸着上半身从后背环住他的薄宴行平和地提议:“联系个化妆师过来吧,往我脸上点遮瑕,遮一遮。”

薄宴行眉目舒展,带着易感期结束后常有的懒散和浓厚的睡意,满脸写着“你说了算”的纵容,一边含含糊糊地应和着,一边操控左手蛇一样悄悄溜进付宿的上衣。

从锁骨位置进去,擦过胸膛上大片绵软的肌肤,去触碰红硬敏感的肉粒。

他还有脸对急着出门参加发布会的付宿笑说道:“这里是不是还没消肿啊?乖老婆,需要老公给你买一条料子不错的小奶罩吗?”

“……”

“干嘛又不说话?害羞啦?别啊,咱都同床共枕这么久了,你脸皮咋还那么薄。”

“……”

付宿绷着脸,忍无可忍:“你闭嘴!”

镜子中被怀抱着的alpha猛然挣扎,试图挣脱开他的怀抱往外走,奔赴现场。

这种举动在薄宴行爆发易感期的时候是种挑衅,在薄宴行情绪正常的期间是可爱老婆害羞了的表现。

“嘘,嘘,别动,我只是……我只是抱一会儿。知道你容易害羞,我不说了不说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嘛。”

他左手揽过背对着自己的付宿,在对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