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刚还觉得害羞,嘴上说着不要,可下一秒就夹着张聿钦的手,主动用软嫩濡湿的逼肉去吃他的手指。
身后的穴口也没闲着,张聿钦将胀到极致的鸡巴顶进润滑得湿软的肛口里,龟头沿着肠壁缓缓地蹭磨,感受着滑腻的肠肉被一层层地顶开,茎身偶尔刮过敏感点,就引得穴腔里一阵痉挛收缩。
菊穴和逼穴同时吞吃着老公的东西,奚春尽觉得小腹有些涨,抬手抚上了自己的腹间。
张聿钦也将手覆了上去,牵着奚春尽的手稍稍下移,一边抬胯操人,一边用掌根轻压奚春尽的下腹处。
酸胀的快感被挤压在缩小的穴腔内,奚春尽闷哼一声,呼吸时收紧的穴口紧绞着张聿钦的手指。被按压的快感让奚春尽有些受不住,而且每当张聿钦将他操得想要抬腰躲避的时候,按在腹间的大手却将他稳稳地固定在怀里,让他无处可逃。
“按得好酸……啊啊……老公……里面好痒……您帮帮我……”奚春尽扭着身子向他讨要,抬臀用紧窄的后穴含弄着张聿钦的鸡巴,越吃越欢,“呜……想要先生用力操我……”
“又叫错了,老婆。”张聿钦在他耳边提醒道。
开始之前就约定过,今天不可以叫先生,只可以叫老公。但奚春尽一陷入览栍情潮就忘记了,于是张聿钦惩罚似地将手指抽了出来,看着熟红的穴口恋恋不舍地吐着一股淫液,指尖牵出几道银丝,鲍肉饥渴地收缩着。
奚春尽难耐地挺了下身子,但对方却没有大发仁慈。
他回头看了眼张聿钦,对方只是亲了亲他的眼睛。
前面得不到抚慰,那就试着靠后穴高潮。奚春尽直起上半身,离开张聿钦的怀抱,撑着沙发一下一下地往下坐,自己调整角度,让肿胀的龟头对准凸起的敏感点,每磨一下就深喘一声。
这样无可避免地会与巧克力相视,奚春尽难为情地克制着呻吟,但巧克力与人对上视线后,变得越发兴奋,嘶哈嘶哈地吐着舌头,身后的尾巴摇得很欢。
“老婆,”张聿钦故意刺激他,“你这样坐在我身上摇屁股,也像在对我摇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