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在对老公摇尾巴……”奚春尽越坐越深,“老公可以拽着我的尾巴操我……”

张聿钦听得鸡巴硬得发痛,明明什么也没有,却仿佛老婆真的生出了一根透明的尾巴,隐形似地用柔软的尾梢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带着股勾人的意味。

后来张聿钦才发现,那根尾巴不在身后,而在身前。

他的手抚上奚春尽的阴茎,一边迅速撸动着,又猛操了两下身上的人,像是在提醒对方听自己讲话:“老婆不如去问问巧克力摇尾巴是什么意思?是表示高兴呢?还是在求欢?”

还没等奚春尽回过神来,他就抱着人站起了身,从身后顶操着奚春尽,一路向前迈出脚步。

一边走路一边被插,奚春尽根本适应不了这样的速度,双腿发软,呻吟也尖利几分:“太快了……啊啊啊……肚子要被老公顶穿了……”

转眼间,两人就走到了门前,巧克力的兴奋神色更加清晰,奚春尽甚至能从它的瞳孔里看见自己的淫态,于是再也受不住,顺着门跪了下去。

张聿钦没将他扶起来,而是就着对方跪趴的姿势,从身后狠狠贯穿他。

“现在老婆就像在跟公狗交配一样。”张聿钦兴奋得太阳穴都发胀,坚挺的鸡巴从后穴中拔出,又猛地埋进骚红的逼洞里,“看来摇尾巴的作用确实是在求欢呢。”

三十岁

从身后进入的姿势能完全地操进逼穴里,龟头直抵着宫壁磨弄,奚春尽被插得难受,甚至像狗一样伸手向前爬,可没两步就爬到了尽头,身子都挨上了门板。

门板挡住了他的去路,张聿钦就这样将他堵在角落里猛操,奚春尽凌乱地呻吟,实在捱不住穴腔里猛烈的快感,忽地一抬手,抓住了什么东西,于是像紧握救命稻草一样使劲一握。

于是门把手向下压去,帆布袋瞬间掉落,巧克力落在了地上,欢快地挣脱着跑了出来。

两个人都一怔,张聿钦迅速地将奚春尽扶起来,鸡巴却舍不得拔出去。

巧克力围着他俩绕了几圈,忽然停了下来,然后看着地面上的一小片水渍,忽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啊!”奚春尽的双颊霎时红透,慌忙转头去看张聿钦,“您快别让它舔这个!”

张聿钦反应迅速,去拿纸巾将地面擦干净了。

可一转眼,巧克力又要去缠着奚春尽了。

张聿钦带着人立刻躲回卧室,将门关上了。

之前还想着要把巧克力锁起来,到头来却只能把自己锁起来。

没关系,被关在老婆的卧室,哪怕躲一辈子都无所谓。

被突发事件打断了进程,张聿钦不太满意,又抱着人压上了床,准备完成原有的安排。

但奚春尽明显不好意思了,眼神飘忽地望向门外:“它怎么能舔那个……”

“我也能舔。”张聿钦分开他的双腿,把他的注意力拉了回来,手指抵了抵穴口,“刚才收拾了地面,但这里还没收拾干净。”

他低下头去,沿着腿根蜿蜒的水痕一路向上吮吻,最后张嘴将操得熟软的逼穴含入口中,一边用唇瓣去抿去磨,一边用舌尖疯狂舔弄挑逗,将充血的阴蒂舔得东倒西歪,饱满肥嫩的阴唇也被蹂躏得蔫软。

奚春尽的手按在他的后脑勺上,沉醉地挺动着花穴往他嘴里送,舒服得喘息带了颤抖的哭腔:“唔……老公……老公好会吃逼……小逼要化了……”

张聿钦狠厉地舔吃着流水潺潺的逼肉,想到刚才那只泰迪舔了老婆的淫水,他就嫉妒得发狂。刚才老婆让他收拾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想要跪下去舔干净,好在大脑没有彻底变得糊涂。

直到尝到被操软的小逼,张聿钦才心满意足起来,舌尖插进泥泞不堪的穴口,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