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方戍说:“不是我放的,里面装的什么?”
两人把小红包放在中间打开一看,当场臊得脸通红。这东西应该是俗称“压箱底”,其实就是教新人如何过初夜的春·宫·画!
服了。于庆隆赶紧把东西重新包起来:“这肯定不是我家放的。”
方戍说:“可这箱子是你家抬来的……”
于庆隆瞪他一眼,有点凶:“那也不是!总之就是咱俩都没看见!”
方戍原本觉着没事,可看到于庆隆红着脸凶他的样子,反倒想起了那画中两人纠缠的模样,酒气一下冲上来,感觉整个人都有些燥热。
于庆隆看他扇风便知他也受了些影响,赶紧给他倒了一碗水。方戍咕嘟咕嘟全喝了。于庆隆自己也喝了一大口,之后赶紧把东西放回箱子里。他翻另一个箱子,里面有衣服,有鞋,却没有药材,许是送来的时候便知不能长时间放在里面,就给拿出去了。
“我们要等所有人都走了才能去那边的屋子吗?”
“嗯。你听,”方戍说,“已经有人开始并桌了。”
外面传来告辞的声音,还有方山在门口送人的声音。留下来的人越来越少,估摸着也用不了多久人就会走全了。
于庆隆睡了一觉,这会儿倒也不怎么困了。他又开始好奇被方戍那么宝贝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方戍起身去窗口朝外看了看,这时还只剩下了两桌人没走。
于庆隆说:“方戍,你要不给我讲讲你家里的事吧?你有多少亲戚,哪些关系好哪些关系不好。还有父亲和母亲都有没有什么喜好,有什么忌讳,生辰是何时这些,我都记一记,免得以后出错。”
“那可太多了,晚些回了大屋我再给你写上。”
“那你平日里都做什么?我俩还没见过面的时候,你每日的时间都用来做什么呢?”
“我上午学习,下午便自在些。有时会帮着家里干些地里的活,有时会出去找找我喜欢的东西。偶尔也会去镇上找西宽他们。”
“那你以往真的没有过喜欢的人吗?”
“没有。隆哥儿你可有过?”
“也没。”
在现代的时候为了考上喜欢的大学忙得跟死狗一样,等考上了卷得更厉害了,觉都睡不够哪里有精力谈恋爱。而且主要还是他上的大学里好多人都与他爷爷奶奶认识。他要是真恋爱了,爷爷奶奶一准会知道,可他并没有跟他们出过柜。
方戍觉着听到的答案格外顺耳,却又不知该如何说,便给于庆隆剥了几颗桂圆。
于庆隆接过来,一口放进嘴里。这桂圆肉又软又甜。
“一会儿咱俩回大屋,父亲母亲会不会说什么?”
“不会。是回咱们自己屋,又没有去去不得的地方。”方戍看他愿意吃,又给他剥了几颗。
“不能再吃了,这东西上火。”
“那我给你倒碗水。”
“也不要。我还想去解手,憋着呢。”
“那哪行?外面有马桶。”
“可是没有水。我解手之后习惯洗手。我再等等。”
“还是不要等了,你去解手,我去给你接盆水来洗手便是。”
方戍说完人便起身出去了。于庆隆想想他也是真有些憋不住了。但来的路上周媒人跟他说过好几回进了婚房之后若是外面的人没散千万不能出来。啥时候只剩下了自家人啥时候再随意走动,不然不吉利。
这一个“不吉利”真的是万灵丹,哪需要往哪搬,但他还不能不听。
好在没多久方戍便回来。于庆隆之前担心自己解决一半再有人进来,他也没敢动。这下方戍回来了他再不忸怩了,赶紧去解决完之后洗洗手,拿手帕擦了。方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