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冰激凌加起来都没他的嘴甜。
闻子川很快就被挪进一个安静的单人间,医生说他中暑了,挺严重的,得好好休息。
程斯宙坐在他旁边,见他没精打采的,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那什么,你饿不饿?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去买。”程斯宙搓着手。
“你自己吃,不用管我。”闻子川嘴里发苦,胃也疼,实在没有食欲。
程斯宙特想吐槽,说他病成这样了,除了自己,还有谁管他?然而到底心疼得不行,话说出来就变成了:“让我照顾你一会儿吧,成吗?你要是有别的亲戚或者朋友过来,等他们到了,我就靠边站,可以吧?”
闻子川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他想解释却没有力气。
“在灯远,我没有亲戚,也没有朋友。”
“那我是什么,你的粉丝啊?”
这时,病房的门忽然被推开,闻子川勉强抬起沉重的眼皮,看见门口站着位穿着白大褂,端正儒雅,神情严肃的中年人。
他胸前佩戴的工牌有些反光,隐约显出“外科主治医师”几个字,下面一行是他的名字——程雪呈。
“程斯宙,你出来一下。”程医生不苟言笑。
“爸?你怎么有空过来?”程斯宙摸着脑门,心说一医院真厉害啊,到处都有人肉监控。
亲爹到访,他不能不应对,于是灰溜溜地跟着程医生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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