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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时郁看到了,他才放下手,转而触碰时郁举木/仓的手腕,“这么一直举着不累?”

然而,时郁的手腕分毫未动。

“坦白从宽,我这么快就承认了,也不可以聊聊天吗?”闻祀轻轻叹气,忽然喊他,“审判官先生?”

这是对时郁称呼他为猎人先生的回礼,一来一往,倒是形成了独特的称谓。

“你的坦白态度很一般。”时郁微微昂头,下颌雪白透亮,浅粉色眼瞳专注而认真,“如果不是有了明显的暴露,我也有所怀疑,你不会这么轻易承认。”

时郁数落着闻祀的罪大恶极,却也疑惑,“但你说的有一句话我也无法辩解。”

“你是猎人,出局我这个猎物不会掉生命值,那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利用,还要带我去寻找下一个猎物?”

时郁一点点思索着推敲,“还是说,你想借我的手去解决另一个猎物,但即使你出局了我,一个人也能够出局他,这样你就会是最后的赢家。”

闻祀无视胸膛处的危险,听后俯身向前,咫尺间的距离。

“那主人觉得,我是什么?”

时郁蹙眉,闻祀有一段时间没有喊出这个称谓了。

“别人的话我会寻根究底,但对于你嘛……”时郁忽而笑了,细碎的微光于眼底闪烁,他的木/仓口从胸膛往上,触碰到闻祀的喉结才停下。

“你的话,我觉得没有理由就是最好的理由。”

闻祀本来就不是守规矩的人。

他随心情做事,做出的事情无理可循再正常不过了。

“主人果然最了解我啊。”

“那时郁你又是为什么?”闻祀愉悦轻笑,“你在五楼的衣柜里,蜷缩着,脸上蹭的脏脏的,看起来这么可怜。”

“这一切,都是为我准备的么。”

看似是在询问,却是笃定的口吻。

这场针对猎人的陷阱,猎人真的上钩了。

“衣柜打开看到我,会更惊喜一点吧。”时郁平静回答。

闻祀看上去没有一点生气的迹象。

他之前和兰隐咕咕他们说,他藏在衣柜里,在等待真正的“猎物”。

随后,真正的“猎物”果真来了。

虽然闻祀编造了阵营,但时郁在最开始也是早已编织了一个陷阱。

他们分明是两个骗子在互相博弈。

闻祀漆黑眼瞳微亮,“我很高兴。”

“打开衣柜看到主人,确实让人眼前一亮。”闻祀凑近他,期待问:“这算是主人给我的惊喜吗?”

时郁短暂沉默了片刻,实在是没预感到闻祀接下来问题的走向。

实话说。

闻祀现在的表情,倒像是小狗见到了骨头,兴奋的发光。

时郁警告示地瞄了眼木/仓,冷脸时表情像是生辉的月,皎洁又清冷。

闻祀偏偏很喜欢时郁这副模样。

胸膛总会不自觉心跳加快。

“要出局我了吗?”

时郁点头,“嗯。”

“可以说点临终留言吗?”

“不可以。”

闻祀想要说服他,“可是你以前喜欢的书上都是这样写的,反派临死前都会留给他说忏悔语录的机会。”

时郁:“……”

他怀疑地盯着闻祀。

还没有回忆起来,不知道那些书是否真的是这样。

“反派死于话多。”

时郁继续道:“而且一般反派多说几句话,就有了机会趁机逃跑,得不偿失。”

闻祀遗憾地垂眸,额头处的发丝有些凌乱,倒是显得委屈可怜起来。

“说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