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
闻祀叹了口气,声音哑了些:“好无情啊宝宝。”
“我真的是内鬼, 属于逃亡者阵营, 否则我为什么抓到你的时候, 没有把你出局, 反倒帮你解决了猎人。”
闻祀神色认真,若是有所疑虑的人肯定会动摇。
但时郁不一样。
“你帮我解决了吗?”时郁挑眉, “刚才的猎人和上来的猎物,哪一个是你解决的。”
闻祀顿了下,像是被气笑了,“时郁,不能因为你动作快就说我不是一个阵营。”
“你是逃亡者阵营, 可是你刚才同样出局了一个逃亡者, 生命值肯定有所降低, 我还没有出局同类,我现在完全可以出局你的, 但我没有。”
他无辜看过来,“这样也不能证明我的清白吗?”
闻祀的“清白”两个字咬的很重,活像是被泼了脏水的清白纯情男, 眼睛无辜地垂眸盯他。
“清白?”时郁微微蹙眉,在思索这两个清清白白的大字和闻祀究竟有什么关系。
大概关系只有“清白”和闻祀都是两个字。
“呵。”时郁哼笑,木/仓口由闻祀的腰背处缓慢地贴合着身体往上。
闻祀下意识要动。
“时郁,只要我是逃亡者,你出局我之后自己也会被出局,你的血量不够支撑的。”
“别动。”时郁嗓音清冷,“小心擦枪走火。”
经过时郁的提醒,闻祀僵持住,任由他发挥。
时郁走到闻祀的身前,木/仓口最终停在了他的胸口。
“嗯,这个位置就对了。”
时郁满意地笑了下。
“什么意思呢?”闻祀眯眼,却没了方才伪装的无辜和可怜,毫不紧张地放松身体。
时郁抬头,纤长的眼睫眨了下,悠悠说道:
“说谎的人要先被击中心脏。”
闻祀凝滞住片刻,倒像是心脏先被击中了一枪。
垂眸瞧了会,闻祀直白问他:“怎么发现的?”
时郁眼中燃起一点玩味的笑,明明刚才还是冷着脸敲打闻祀。
他说:“猜的。”
闻祀沉默看他。
“讲实话,我其实并没有完全的把握,最开始喊你猎人先生,只是在诈你。”
时郁的眼瞳由琥珀色转为原本的偏粉,他毫不在意暴露出自己,因为知晓这里已经没有伪装的必要了。
“我怀疑的没有任何逻辑,单纯是因为感觉。”时郁眉梢微扬,“我很相信自己的感觉。”
“所以拿出了木/仓盯着我?”
“是这样。”时郁有些无奈,纯色愈发红润,“我只是想要试探一下你,所以木/仓口是放在了腰后方,你起初的确伪装的很好,没有露出破绽。”
“但就是伪装的太好了,才会很奇怪。”时郁狡黠看他,“你忽略了一个关键的点。”
闻祀眸色渐深,“什么?”
见闻祀探究看过来,时郁还停顿了半晌吊足胃口。
“你刚才应该是想打消我对你的怀疑,你说我出局了同类掉了生命值,如果你是同类,我再出局你我也会被出局。”
时郁复又问:“闻祀,你是怎么知道出局一个人会掉一半生命值的呢?”
闻祀眸光微动,忽而扬起嘴角。
“还有,你说你还没有出局同阵营的人,这也让我更加怀疑了,你没有掉生命值的条件,根本不会知道出局同类会掉一半生命值。”
时郁若有所思,“这个线索,是只有猎人才能看到的吗?”
“好聪明。”闻祀低下头,看了会时郁丝毫没有动摇的手腕,双手举起做了个投降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