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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容皱起了眉头:“偷东西?侯府没短她的吃也没短她的穿,她的嫁妆也没有沾过手,她还能缺什么东西?”

乔氏这话,让大家的第一反应是觉得,老夫人偷的东西和下人们一样,摸走一些金贵的玩意儿罢了,

但偷东西总归是不好的是,老侯爷处置她,正一正家风也是正常的。

乔氏也不好把事情说的太清楚,只能暗示道:“那倒不是,要是想偷那些能卖钱的,何必要偷到爹那里去?当然是比金银更重要的东西了。”

江玉容还在琢磨,蒋雅已经琢磨过来了:“舅妈,老夫人偷的,不会是外公书房里那些重要的东西吧?”

上一次老侯爷处置老夫人的时候,就处置了一批下人,其中就有老夫人安排在主书房门口盯梢的,可见老夫人是一直关注着老侯爷的动向的。

下人们偷东西主要是以值钱的物件儿为主,但老夫人应该不至于眼皮子那么浅。

只有老侯爷书房中,那些与官场和朝堂有关的消息,才能让老夫人动心吧?

乔氏也不能说的太明白,只道:“差不多吧,反正是十分重要的东西,爹十分看重,亲自收了起来,还命人严加看管,没想到……唉……越是如此这般,越让老夫人想要下手。”

虽然具体不知道是个什么,但乔氏这说法已经比较到位了,江玉容气得直接一拍桌子:“所以,老夫人是没把侯府当自己的家,更没有把咱们当一家人是吧?她一个后宅女眷,又不能去官场搏个官职,拿了爹书房里的东西能有什么用?定是与外人勾连了,想把爹的老底透给人家了!她可真是狠心啊!”

乔氏也叹气道:“谁说不是呢?就算是她不喜欢我们大房和二房,和爹的关系也差了,但总要顾忌老四老五一些吧?坑了咱们爹,对老四老五有什么好处?我也想不明白。”

平日里看着,老夫人最在意的就是她亲生的两个儿子,可是从她所做的事情来看,又好像完全不顾两个儿子的死活一样。

江玉容连连点头:“老四老五本就没什么能耐,被她给养坏了,现在她做了这等事,完全是将侯府当做敌人一样对待,岂不是寒了爹的心?爹还能对她两个儿子好?我看这老四老五啊,以后的日子会更加难过了。”

虽然早就知道,老四老五因为没什么能耐,早已经成了侯府的弃子,但作为老侯爷的嫡子,就算能耐不行,也能倚靠着侯府过得舒舒服服的。老夫人这一招,算是将两个儿子的好日子给断送了。

“那不都是活该吗?看别人家,虽然在家里是会互相吵吵,但到了外头,谁家不是一致对外的呢?”江巧年忍不住道。

这些年,她在老夫人那里受了不少闲气,吃了不少亏,连乔氏都没怎么在意她庶出的身份,老夫人却总是拿这点做文章,江巧年心里憋了不少对老夫人的不满了。而且老夫人还拿她做人情,想把她送给王行云那个会折磨人的恶鬼磋磨,为的是给她娘家谋好处,每每想起,江巧年都恨得牙痒痒。

那个时候,还以为老夫人只是一心向着娘家,才把毫无血缘关系的孙女当做物件儿送人,没想到她根本不把自己当做侯府的人了。

乔氏也想起老夫人对江巧年做的事,难得没有拦着她说这话。

蒋雅和老夫人接触的不多,在蒋毅真养外室的事被发现之前,她都被蒋家关在后宅之中,回侯府的机会不多,但她知道老夫人用江巧年做人情的事,也知道老夫人对江振裕下手的事,心道这老夫人,对与自己没有血脉联系的晚辈下手真狠,不仅没当家人,怕是当仇人看待了吧?

她有些心疼地握住了江巧年的手,道:“巧儿你别怕,有舅舅和舅妈在呢,现在她又作恶事被发现,何尝不是他的报应?”

江巧年用力地点了点头:“那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