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要在这里把自己上了,付宿流着冷汗抓住他的手:“不要!不要在这里!”
“好。”
薄宴行答应了他,随即把人裤子彻底拽烂,之后把这可口的宝贝扛在肩上,大摇大摆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一被扔上床,记忆就会回到天塌地陷的那一天,付宿剧烈而可怜地颤抖起来,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蔓延出来的,无法形容的恐惧。
他每一次呼出热气的时候,胸腔都发出被挤压似的难受泣音,飘渺得如同幻觉。
“不……薄宴、宴行,不要。”
苍白赢弱的嘴唇像是要凋谢的粉白花束,被暴雨敲打得奄奄一息。
一个美味猎物的低头示弱,是换不回捕食者的怜惜,只能勾得住薄宴行粘稠恶心的施虐欲和破坏欲。
薄宴行单手摁住付宿的后颈,力道大到恐怖,将人狠狠压制住后,才轻慢而黏腻地将湿漉漉的嘴唇贴了上去,低笑:“付老师好漂亮啊,漂亮得就该天生被我干烂,干骚,干到汁水横流,哪里也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