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用调情的力道,色情地拍了拍对方圆润饱满的两瓣屁股,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隔着仅剩的布料、隔着贞操锁刮蹭对方的小穴、卵蛋、龟头。

然后又用嘴唇贴着付宿的头顶,耳尖,脸颊来回磨蹭,他并不含着使劲嘬吸,只若即若离地贴了贴,就移开。

付宿全身乏力,但仍旧尽力躲开:“走开,不要,别这样对我。”

然而他试图挣扎了一瞬,就被背后贴上来的人大力禁锢在怀里,两条双臂此时紧紧缠绕在他身上。

薄宴行着魔般喃喃:“付宿,付老师,你好香啊,让我闻闻,我仔细闻闻。”

鼻尖不断喷射出灼热的气流,简直要把仓皇无措的付宿烧伤。

他脸色进一步惨白,偏头躲过对方的亲吻和闻嗅,肢体语言带着明显的抗拒。

这不明智的举动果然激怒了对方。

薄宴行冷笑:“躲什么?”

他将对方彻底压进被褥中。

同时,他不满到手猎物的不配合和不乖顺,气急败坏嚷嚷:“怎么,到这时候了还认不清自己的处境吗?你不是那么迟钝和天真的蠢货啊,付老师!”

付宿咬住下唇,他甚至只想祈求上天。

晚一秒。

再拖延一秒吧。

也许再拖延一下,事情就会有转机了呢。

抱着这种不切实际的,自欺欺人的想法,付宿将身体里面的最后一丝力气积攒起来,猛然爆发妄图将身后抱着他的人甩下去。

然而双方不说体型差,就是付宿如今的力气十不存一,薄宴行都没可能让这进了嘴的天鹅肉逃脱。

付宿不过得到一个冰凉到可怖的残忍现实。

“咔哒”,身后传来裤子金属皮带解开的声音,以及随之而来的布料摩擦身体的声音。

薄宴行快速将自己剥了个干净,再度狂热而痴迷地将自己火热的身体贴了上来:“跑不了的,付宿,宝宝,老婆,我好好肏你啊,别怕。”

真恶心。

哪怕不看第二性征,不去考虑alpha和omega什么的。

一个大老爷们被另外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同样地,让他恶心。

付宿恐惧又反感,忍不住发出几声干呕,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偏偏这么明显的抗拒,薄宴行跟没察觉到似的,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仍在那大言不惭:“你会爱上这滋味的,放心,我一定会仔仔细细地品尝你的。”

这次没有药膏了。

付宿后穴没有流水,薄宴行便直接硬挤。

好痛啊。

付宿灵魂像是被凭空击中,原先一动不动的身躯顿时筋挛,威力巨大的子弹击穿了他的身体,他发出濒死的悲鸣,尖锐大叫。

痛得他几乎咬牙切齿。

付宿求他:“拿那个吧,用那个药。”

惊慌惨白的小脸拼命哀求,明明薄宴行自己也不舒服,但他就是能冷笑着拒绝:“不行,就是要你意识清醒着被我操。”

龟头是第一个进来的部分,与之前进来时夹道欢迎不同,付宿的肠道这次是拼命地想要把对方重新挤出去。

薄宴行压制住他的四肢,用自己庞大的肉棒残忍地、狠辣地,一点点往里挤压了进去。

但就算是这样,因为没有淫液滋润,付宿挣扎痛哭得很厉害,薄宴行更是只进了三分之一。

两颗蓄势待发的巨大卵蛋还停留在外,被流通的空气吹拂,凉飕飕的。

薄宴行心中升出巨大的满足。

“骚婊子,做什么alpha,哪有被alpha标记又被操干到后穴的alpha,你现在算哪门子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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