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眼不断往外渗出液体,薄宴行不会厚此薄彼,在付宿的口腔中抽插了数十下,就拔出来,换另外的一个骚洞大力抽插。

已经被全力征伐过的骚肠子可比它的主人识时务多了,见深色大屌一进来,就纷纷围了过来,违背主人意愿地仔细吮吸,薄宴行只觉得把东西放在里面又温暖又舒适,爽得他意志力快速瓦解。

“好爽啊,这也太爽了,果然这里就是最适合被干的骚洞,被开发过的就是不一样。”

高强度的性爱,让昏迷不醒的付宿本能地不适,浴室浴缸中的温水被薄宴行激烈的动作搅乱、搅浑,形成一层湿雾。

这种湿润到成雾的状态下,付宿迷迷糊糊只觉得自己像是进入了雨后的热带雨林,恐怖危险,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一片想要迫切逃离却又无能为力的悲哀。

他几乎心酸难过地要梦中落泪。

“怎么又要哭了?”易感期中的薄宴行心思多变,上一秒还在舒爽眠奸,下一秒看到付宿委屈落泪,就勃然大怒,他赌气,“既然我插你要哭,不插你又要哭,那我还不如不管你,先把我自己搞爽了再说。”

说罢,不管不顾就继续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付宿朦朦胧胧苏醒过来的时候,几乎不能睁开眼睛,自己的眼皮、鼻腔内部、口腔之中,舌头之下,耳朵、双乳,锁骨、两侧腰,性器,双手双脚,以及重灾区后穴,全部被黏糊糊的咸腥白色混浊液包裹着。

厚厚的一片,有些甚至凝结成了块。

他被射了一身。

付宿惊呆了,他愣愣地抬手拨开眼睫毛上粘着的精斑,声音沙哑:“薄宴行,你……”你对我干了什么?

被射满的愤慨掩盖了苏醒后的饥肠辘辘,长久未进食的付宿刚想直起身质问,就被饿得头晕眼花,双腿无力地像软面条,立都立不住,虚弱地直打颤。

同样全身赤裸,但身上没有沾染任何一点精液的薄宴行,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我标记你了,现在你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我的气味。”

他心满意足。

并选择适当性眼瞎,看不见付宿满脸的排斥,只是关切地问道:“不舒服吗?来,我抱抱。”

他把虚弱的付宿横抱起,走到了一道熟悉的落地镜前,跟他秋后算账起来,用力地抓起他后脑勺的头发让付宿直视那上面的文字:与君离别意。

“还记得这行字吧?”

薄宴行问得轻描淡写,但付宿可不认为这是一道可以轻易糊弄过去的小事。

果然,他下一瞬会被膝盖顶到了落地镜前,未凝固的精液立刻粘到了这面透亮的镜子上,形成弯曲色情的痕迹。

付宿难耐地偏过脸,躲避似的不想去看镜子中被操狠了的自己,赢弱又狼狈,简直不像个男人。

全身都是奢靡淫乱的印记。

薄宴行失笑:“你都没怎么变,还是喜欢做些自欺欺人的动作。”

“嗯?”付宿本能地疑惑。

那微微开启的唇缝中,色泽鲜艳艳丽的舌头跳跃灵动,散发出柔软香甜的味道。

薄宴行马上就被蛊惑,低下头温声提了自己的要求:“字是你自己写的,也该由你自己擦掉,不过,是要用你的骚奶头擦。”

擦完了,我就抱你去洗,然后……再射一次,把你全身都填满我的脏东西。

我要你从这一刻就知道,你属于我。

与分别时相比,薄宴行的体型进一步被锻炼得精悍健壮,全身肌肉起伏愈发明显,双眸锐利有神,面部轮廓逼近凌厉,此时刻意沉下脸,便意外地冷峻坚毅,带着令人不安的攻击性。

付宿一见就知道自己别无他法了。

当初写那几个字的时候,他是右手拿笔举过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