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瞬间,沉默操干的薄宴行抬眸见付宿已然呈现神智不清的迷茫痴态,伸手取下他口中含着的口球,两根手指插入拿出,配合下半身的频率,一上一下同时完成性交动作。

付宿睁着一双涣散的眼眸,柔软的口腔内壁已经习惯了拉伸着,哪怕没有口球抵住,他仍旧乖顺地张大嘴巴,让薄宴行的手指代替性器,狠狠操干玩弄淫虐他的口腔、舌头。

手指头奸淫到他喉咙扁桃体的瞬间,付宿薄薄湿润的眼皮下微微露出眼白,舌根被玩弄地发麻,连偏头躲避刺痛,都没了力气。

“看啊,我现在是把你喉咙都操透了。”薄宴行得意欣喜不已,胯下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地将丑陋性器送入付宿后穴,再拔出,再送入,操得他汁水横流,操得他欲仙欲死。

第二泡浓精他直接射进付宿的后穴,激得付宿死鱼一样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堵住穴口的粗屌一拔出来,混杂着肠液和精液的白浊汩汩冒出,有些还呈现泡沫状,可见薄宴行操他操得有多深多狠多快。

这次结束,薄宴行低头埋在付宿的头顶平复呼吸,他的鸡巴老实了,但其他部位并不老实。

嘴唇不断亲吻付宿头顶的发丝,一根根亲过去,像是细数清点并确认自己的财产,带着一如既往的不讲理和吝啬。

双手则是不断来回抚摸付宿绵软无力的胸膛、脊背,尤其是腺体,他对这里简直是又爱又恨。

然后他就在付宿耳边不断碎碎念:“给我标记吧,让我标记你吧好不好?让你全身上下都充实着我的味道,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付宿是我薄宴行一个人的。谁都不能抢,谁都不能碰,谁也不能看,就是放在脑子里惦记,也罪不可赦。”

付宿头晕眼花,只觉得难受不已,闻言厌烦地闭上眼。

无理的疯子,听不懂人话的畜生。

下一刻就被这喜怒无常的家伙掐住了脖子怒吼:“为什么要把眼睛闭上?你要看我,你要一直一直地看我!你在想什么,付宿?你说,你到底在想什么?是不是又想要从我身边逃走?”

是。

但他可能……已经不敢了。

高压生活下的人总是幻想反抗后能享受到的自由,但真的逃出牢笼,那种心理上的压迫和被抓的恐惧如影随形。

付宿冷笑一声,放任自己进入精神松弛后的昏迷。

这一行为显然会激怒薄宴行,他五指用力,扼住对方白皙脆弱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压向自己,整个人又敏感又不安,又暴躁又悲伤:“凭什么不肯看我?说话!睁眼!付宿,我在跟你说话,操,跟我说话!睁开眼睛,看我!!”

见付宿没有反应,他又大声哭喊,像个被抛弃在暴雨严冬中的可怜稚童,狼狈哀切:“我求求你,不要去看别人,别离开我,我的心脏好疼啊付宿,我不能呼吸了。我好疼,我好难受,你看看我吧,求求你了,你看看我啊。”

他号啕大哭,悲伤到干呕:“付宿,我不求你爱我了,别离开我,别从我的身边逃走,你怎么样都行,别让我见不你,我会死的,我过去两年快要疼死了,每晚每晚都睡不好,我不知道你在哪里,我找不到你,我不知道你身边会出现什么样的人。只要一想到,一想到你会看别人,跟别人站在一起,你还会对他笑,跟他说话,我就恨不得……”

恨不得一把火,把那个人烧死。

哪怕是在易感期这种极端失去理智的情况下,薄宴行仍旧不敢把这样的心思轻易说出口。

这种偏执的、畸形的、极端的情感,付宿这样的人是不会理解的。

甚至会引起他更深层次的反感和厌恶。

薄宴行用强壮有力的胸膛和双臂将人死死按在怀里,扭曲着脸强行换上了一副温和虚伪的表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