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宿哭得几近昏厥,根本听不见他在问什么。

薄宴行抓住他身前的肉色性器,低头仔细嗅闻,手法粗鲁地来回检查、审视:“这根废物鸡巴,有没有插过别人的生殖腔里面去?有标记过omega吗?你说话!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没有!插过吗?射进去过吗?标记成结过吗?快!你告诉我没有!”

被淫刑审问的付宿崩溃摇头,难受得连哭腔都微弱。

从薄宴行的表情上看,不知道对这个回答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他狠狠甩开手中肉色的废物长条,都没有解开裤腰带,只是拉开胯下拉链,扯了下内裤,将一条半软的粗屌拿出来,握在手里。

此时他低头思考了一会儿,表情堪称温柔,温柔到诡异:“没关系,我帮你洗干净。”

昏昏沉沉的付宿只觉得有一股比精液还要滚烫、腥臭、庞大的水流,淋遍下身。

他勉强聚拢精神,凝神去看。

“!!!!!!”他魂飞魄散。

薄宴行这个变态正安静专注地往他下半身地方撒尿,且重点照顾了他的性器和因姿势问题在他眼中暴露无遗的后穴,烫得他激动地再度挣扎。

薄宴行!你这个畜生!

你在干什么?你到底在干什么?

咸腥的尿液中含有少量的信息素,淋在付宿的下半身,渲染出奢靡下流的氛围,气味经久不散,给薄宴行一种他已经暂时标记了付宿的错觉。

他满意地用握着性器的手去蹭付宿的嘴唇,暧昧而又强势地提议:“这里也洗洗干净好吗?”

如果付宿手里有一把刀,他一定会选择捅死对方的。

他一定会!

狭长双眸中一瞬间迸发的惊人恨意,让薄宴行原本怒火旺盛、理智全无的脑海稍微冷静了一下,他想都不想地哭着说:“你不可以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付宿,你不可以恨我,我都没有恨过你,你不可以这样。”

他讨好地用自己的脸颊去蹭对方薄薄的眼皮,黏黏糊糊跟个小孩子一样耍赖:“闭上眼睛,我就当我没看见,快把眼睛闭上吧好不好?”

易感期的alpha过于敏感,心思多变,智商会退化为原始人,甚至比三岁小孩还不如。

他们会采用各种方法去取悦、讨好,或者强迫、威胁看中的猎物张开腿,全身心接纳他们。

教科书上劝告过的,不要相信任何一个易感期中的alpha!

他们会比魔鬼还无耻。

比畜生还要可恶,下贱。

在付宿的无声惊恐中,薄宴行完好着装中唯一伸出来的性器官,肉眼可见地挺翘了起来,硕大的茎身贴在了付宿那被乳夹夹红夹痛夹肿的左乳,又快又狠地摩擦了起来。

“嗯,你这里好可爱啊,看起来很好操,先让我操操这里。”

alpha遵从欲望,单手抓住付宿的头发往后拖,阴茎在付宿胸膛黏腻地蹭,嘴角高高扬起,“在外面锻炼过了胸肌是吧,绵绵软软的,真好操,这里会喷奶吗?我操奶孔的话,你下面两个地方会直接被我操射吗?”

他期待地用力将夹久了的左乳夹链子拉开,快要将那红润润的小乳头拉成长条,满脸通红地憧憬着:“我帮你通一下奶孔好吗?一定会很舒服的,舒服得你直接射出来。”

第19章 第19章 淫虐刑罚开启,可怜老婆被奸到晕

不要!不要!

付宿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随身体一起进入了深沉的泥沼,萦绕的信息素让他不适,被束缚的四肢,被强行摆出的淫荡姿势,让他的脸色苍白无力,这是一场无休无止的淫虐刑罚,比付宿设想中的还要残忍百倍。

“呜呜呜。”被口球限制了发声的嘴唇,从喉咙处挤出呜咽的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