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默还在担心因为不熟练牙齿会磕到顾南星,当腥膻味在他嘴巴炸开的时候,他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有点茫然地抬头看顾南星,白色的精液顺着下巴流了下去。

顾南星没想到自己之前说的那句“你一碰我就要射”会成为事实,到简默把罪证清理干净,顾南星都没从早泄的打击中恢复过来。

简默拿矿泉水漱过了口看见顾南星还是一脸萎靡不振地瘫在沙发上,以为是自己没做好,但顾南星不喜欢听他道歉,他不知道能说什么。

顾南星看见简默有点局促地开始收拾桌上的纸笔,猜到可能给简默传达了错误的信息,也顾不得缅怀自己一去不复返男性尊严了,拉过简默说:“简默,你忘了这茬,今天什么都没发生,你没给我口我也没秒射!”

简默看着一脸愤懑的顾南星有点不合时宜地笑了一声,又认认真真地说了“好。”

“还有半个小时,可以再歇会,”顾南星拉着简默倒在了沙发上,抓着简默的手说:“咱们这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就该多做做均一均。”

简默看着面部表情丰富的顾南星,身上被顾南星烘得发热,整个房间似乎顾南星的呼吸和声音中熨出暖意,一切寒冷迷惘都变得虚无缥缈,只有他的星星落入他的怀抱。

“唉,不过咱们一个早泄一个性冷淡,难道真的要谈场柏拉图式恋爱?”顾南星抱着简默又开始不安分,手探到了简默衣服里面顺着腰线往下摸。

简默有点无奈地拉住了顾南星的手,“这里……不方便。”又抿了一下嘴,轻声说,“考完我们去看电影吧。”

顾南星被简默逗笑了,也没有勉强,反手扣住了简默的手,凑到了简默嘴边,低声说:“看电影?你可别被那些小黄文误导了,电影院可都有监控的,咱们刚脱裤子就要被人赶出去了。”

简默当然不是这意思……

顾南星低头在简默脖子的小痣上舔了一下,一副诱骗的语气说:“公共场合不行,酒店太贵,学校不方便,那我们能去哪呢?”

简默抿了一下嘴,有点犹豫地说:“要去我现在住的地方吗?”

“方便吗?”顾南星眼睛亮了。

简默看见顾南星的表情知道自己大概是做了正确的回答,笑了一下说:“应该比学校方便。”

顾南星看见简默没有什么抗拒总算放下心,抱着简默亲了一下说,“在千万豪宅做爱的感觉肯定倍爽。”

简默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跟顾南星说过小区名字,不过也没太在意,只是想,也许暂时不用急着把东西都处理了。

“诶,对了,你之前说你妈在国外工作,那你爸呢?”

顾南星发现简默似乎并不抗拒说自己的事,倒是很多时候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也放下了心开始八卦起来,然后简默的回答就给了口无遮拦的他一巴掌。

“他去世了。”

“对不起。”

简默不太明白顾南星为什么道歉,顾南星又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简默对这样尴尬的沉默有些无所适从,想了一下说:“我很小的时候是跟他生活在一起的。”

顾南星有点意外简默居然会主动开口,“很小的时候?”

“大概七八岁之前。”简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些。

顾南星曾经学的心理学,即使本科生学的只是皮毛的皮毛,他也听过原生家庭这个词,再联想到简默的性格和那个决定,一时间什么不好的东西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有点紧张地问:“那他对你好吗?”

简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只能说:“他有精神疾病。”

他从没对人说过这个,包括Cyan,也没想到有一天会有机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