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有开口,就这样一直沉默到来到蔚行知的别墅。

下了车,司机推着男人走进去,温隐疏则是跟在后面。

一进门,一个雪白的小团子直接扑了上来,拦住了两人。

棉花糖躺在地上撒着娇,叫声软软的。

温隐疏想伸手去抚摸,蔚行知却叫住了他,“过来。”

青年闻言收回了手,意外乖巧的走了过去。

这时他才发现,原来沙发上还有一人,正吊儿郎当的椅在沙发上吃着水果。

蔚行知瞪了那人一眼,“别吃了,给他看看伤口。”

那人蹭的坐了起来,然后摸着下巴,打量着极其好看的青年。

蔚行知的面色沉了下来,眉眼露出阴狠之气,他无声的警告,“别乱看。”

那人见状耸了耸肩,然后走到温隐疏身边,笑眯眯的道:“我叫褚庭,是个医生。”

温隐疏看了看旁边的医药箱,瞬间明白了过来。

只是这一看就是事先准备好的,人也是事先叫来的,那蔚行知是怎么知道的?

几个猜测回转,温隐疏没有拒绝,“谢谢。”

“不客气不客气,能给你这样的大美人看病,三生有幸啊。”

一旁的蔚行知脸色难看,“闭嘴,做正事。”

“知道了知道了。”褚庭也不生气,反正他早就知道这人是什么德行。

他先拿出镊子,然后靠近温隐疏,青年却下意识的躲避,神色也越发的冷漠。

“别动。”褚庭想要掀开碍事的发丝,可是温隐疏总是下意识的拒绝他的靠近。

褚庭无奈了,他回过头示意了一下,无声道:“不管管?”

蔚行知看向青年,声音里带着一丝温柔,“听话。”

温隐疏即使不愿,但最终也没有反抗。

他真的很不习惯其他人如此近的靠近他。

褚庭看了一眼,然后皱眉,“感染了,伤口范围也扩大了,有些严重。”

温隐疏倒是没有意外,也并没有在乎。

而蔚行知的眉心却深深的皱起,他眼中泛起了焦躁,眼底深处带着疼惜。

褚庭为温隐疏消毒,因为伤口严重,消毒了好几遍,而温隐疏却没有任何变化,就连轻微的颤抖都没有。

人在感受疼痛时,即使不害怕,也会产生轻微的颤抖,而温隐疏什么变化也没有。

褚庭一愣,他下意识的看向神色淡漠的青年,然后不着痕迹的收回了视线。

褚庭并不知道,自己的眼中带着凝重,以及疑惑。

他越发好奇这个不似正常人的青年,到底是什么人了。

伤口消毒的很快,他将碎肉处理好,然后开始有条不絮的包扎。

“好了。”

过了一会儿,褚庭摘下一次性手套,然后将东西收拾好,“这段时间要忌口,尤其不要沾水,你这伤口一看就是碰过水的,周边都泛白了 ”

温隐疏点点头,“谢谢。”

蔚行知听到这话,眼底泛起难以掩饰的波澜,他的眼眸越来越暗,戾气横生。

温家!他绝对不会放过!

包扎好后,温隐疏的脸色有些白,嘴唇上的殷红也褪去了。

只是他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让人看不出端倪。

一旁的蔚行知冷漠的要送褚庭出去,全然没有理会那人要留下来的要求。

“你真是狠心!”褚庭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你这样的,活该单身!”

蔚行知挑了挑眉,双眸里的阴沉消散了些,“那你单身是为什么?”

褚庭一顿,他和蔚行知差不多大,同样至今单身。

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