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求助!”
说着郝泰来拨通电话,第一个联系的却是陈钰昌,他心乱如麻,当着警方的面就想问对方接下来该怎么办,是不是要继续守口如瓶。
可电话始终无法接通。
“怎么,怎么会!”
警察的目光始终注视着郝泰来,盯得他满头大汗,直到第三次拨打失败,他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到此为止的意思。陈钰昌也好庄建淮也罢,他们都不是当年那件事的经手人,他们站在高处,躲在背后,眼见事迹败露,就要郝泰来闭上嘴,带着当初的秘密滚回H国。
除非他想身败名裂!
众人哗然,人群那头,曾绍脚步匆匆,吴伯园一路跟着曾总,上了普通员工不能上的顶层,两人刚出电梯口,曾绍忽然来了电话。
吴伯园见曾绍脸色发沉,轻声叫了声曾总,只见曾绍倏然盯着不远处的董事长办公室,那扇门通天接地,仿佛巍峨不可撼动,一旦坍塌,却能将他和庄希文一并压得粉身碎骨。半晌他才开口:“罗鹄章在牢里心脏病发,刚刚咽气。”
他咽下了另一桩事,那就是保释结束的赵恺在转运途中也被人劫囚。
序列、黑森林,这两个谜团始终困惑着曾绍,没等曾绍揪出其中关联,就被庄建淮连根掐断。他甚至只动了动指头,就让曾绍栽了个大跟头。曾绍气极反笑,他还是不够快,或者说这其实就是一出请君入瓮——他还是太嫩了。
…
办公室内,庄建淮问:“他回去了?”
褚明晟点头,问:“咱们还要动小庄总吗?”他话音未落,褚明伦同时瞪着大哥,那眼神像在说,这就是句废话。
果真办公室气氛沉下来,片刻庄建淮才拿起文件,边看边说:“盯紧医院,哪天出院,哪天动手。”
“可,”褚明伦生怕大哥再说什么混账话,连忙拉着人往外走,出了门才小声道:“哥,咱们谁也劝不了,这也不是咱们该管的事!”
“你从前不是这样的,怎么这些年越来越”“越来越冷血无情?”
褚明伦掐断了大哥的话,嗤笑道:“怎么,大哥还是更喜欢被人按在地上操开了花都不敢反抗的我吗?”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褚明晟脸上火辣辣,褚明伦一字一句照他的脸上打,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他的无能。他往办公室门看了眼,按捺着火气问:“那个人呢?”
那天褚明伦从宁城带回来个断手乞丐,前段时间那人刚出院,褚明晟就要弟弟赶紧把人送走。
褚明伦脚下一转,别过脸,“还在家。”
“不是让你送他走?你难道想让他成为”
“成为什么,第三只黑手套?”褚明伦看着褚明晟,眼神一暗,“大哥可千万别犯糊涂,从上船那天起,你我早都没有回头路了。”
褚明晟:“你!”
“就因为你始终下不了狠手,庄董才打消扶植你的念头,”话说到这份上,褚明伦索性将多年怨气一泻而出,他努力做庄建淮的狗,是因为他就是庄建淮捡回来的狗,他没得选择,也只有越爬越高,他们兄弟俩才不会受人凌辱。褚明晟最该明白这个道理,却始终非要挣扎着做一个字面意义上的好人。
何况就连一个赝品都能霸占庄氏少总的位置多年,凭他们兄弟二人的本事,说不定原本都不用等到曾绍回来就能够到天上的月亮。
可这些终究只是褚明伦的幻想,他冷眼看着对方,“所以你终究做不成大事,从前你保护不了我,以后更是!”
第46章
时间来到28号这天,曾绍临时起意,要带庄希文去浅水公墓祭拜,鲜花祭品置办齐全,两人随即乘坐银色URUS离开协安,一个小时之后,却在龙腾大道前一个路口拐弯,忽然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