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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的生母萧王后,对他也是避之不及。”

谈轻放下水杯,纳闷道:“为什么?这个二王子如此残暴,那老汗王就从来都不管吗?”

云雀下意识看向门前,捏紧手指,压低了嗓音。

“二王子的事,在漠北王宫里向来讳莫如深,听闻他刚出生时,大萨满就告诉汗王,他是恶鬼的投生,与他亲近的所有人都会被他害死,所以才被汗王送到大萨满那里。十六岁后不知为何回到王宫,无论他做什么,汗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要炼药,就为他修建奉天宫,送人给他试毒。”

“因为汗王的纵容,王宫中无人敢得罪二王子。”云雀捏紧手心,“他是漠北王宫中不能提的禁忌,连他的生母都不敢见他,大家都知道,谁落到他手上都只有死路一条。”

谈轻觉着这话听着阴森森的,怎么就转到了玄学那上头了呢?他摇了摇头,还是很奇怪。

“那汗王平日如何对他?”

云雀算是在漠北王宫长大的,比起被吓怕了不敢出门的宁安公主,她俨然也知道的更多。

云雀迷茫地摇了头,“听闻汗王很少召见二王子,所以才将他的奉天宫修建在王宫的角落里,但二王子要什么汗王都会给。直到近几年,汗王身体不如从前,时常派人去请二王子,二王子很少出门,只让人给汗王送药。但他每次出门,都有人会死。”

故而此刻云雀只是提起二王子,都会不寒而栗。

谈轻轻咳一声,回头看向裴折玉,“那咱们还动手打了他,他岂不是也想要我们的命?”

裴折玉眉头紧锁。

云雀很是惊诧,“你们动手了?难怪……今夜二王子竟然自己出来抓人了,脑袋还伤了!”

谈轻解释道:“一时情急动了手……不过他脑袋的伤,估计是他自己摔倒时碰到的吧?”

云雀看他的眼神简直像见了鬼,“可从来没有人敢碰二王子一根汗毛,因为想要杀他的人都会死的很惨!这次他还自己出来找你们,完了,他绝对不会放过两位爷的!”

谈轻道:“有这么严重?”

云雀又是紧张又是恐惧,脸色发白,“当年公主只是去汗王面前求一个公道,宫里的人就少了一半,都是二王子做的!完了完了……怎么办?二位爷,你们赶紧离开漠北吧!”

先前说的只是王宫,如今范围直接扩大到漠北……

谈轻眨了眨眼,看向裴折,心里也有点毛毛的。

这二王子听起来就是个变态,无比残暴阴毒……

裴折玉握住他手背,说道:“我们会尽快离开的,我们走后,你便好好看着宁安公主……”

敲门声打断了裴折玉的话,几人抬眼看去,就见燕一站在门前朝裴折玉拱手行礼,“殿下,有人进了公主宫中,还进了公主寝殿。”

云雀一拍脑门,急道:“是漠北大王子!奴婢险些忘了,大王子这两日都还在王宫里!”

谈轻一脸迷茫,裴折玉脸色也有几分微妙,但云雀也来不及跟他们解释了,转头就跑。

“奴婢先去看看公主,不能让大王子欺负公主!”

听她这么说,似乎另有隐情,谈轻缓了缓心里的疑惑,看向裴折玉,“要不要过去看看?”

事关宁安公主,裴折玉还是点了头,但没有大摇大摆地赶过去,几人过去时还看见守在门前的一个漠北侍卫,他们谨慎地在远处观察,便听见殿内传出宁安公主的怒斥——

“本宫是大晋公主,不是你们漠北人可以随意呼来喝去的戏子歌姬!这琴本宫不弹!滚!”

殿中很快有了回应,是有些拗口的大晋话,不提口音,语气很是不屑,“大晋公主?二弟方才还没有给过你教训吗?漠北王宫没有大晋公主,只有漠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