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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裴折玉半信半疑,“若是还头疼,不要瞒着我。”

“真的没有!骗你干什么?”谈轻还不忘催促他,“快给我按按手,我现在双手累得很!”

裴折玉还是不大放心,倒也听话地给他按摩双手,垂眸道:“费了轻轻那么大力气,还头疼了两天,那牡丹自然是好看的,但在我眼中不值得。轻轻以后别再费这些力气讨太后欢心了,我会心疼的,你好好在宫里待着,我会想办法尽快接你回去的。”

谈轻笑说:“我知道把牡丹救活太后也不会放我回去,不过裴折玉,你就当我一时心软,听说那牡丹是太后她老人家已经过世的朋友送的,太后现在为了宁王跟裴璋僵持着,本就病重,我忽然就觉得,不论身份,她也就是个想救孙儿的可怜老人。”

“当然了!”

看裴折玉不赞同的眼神,谈轻又说:“太后毕竟是太后,哪儿有那么简单?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我进宫,可她在帮宁王,我也没想得罪她,救活那牡丹就是盼着她能让我每天少抄点经书,一天抄两个时辰经书,天天这么干下去,我这双手都要废了!”

裴折玉握住他双手,认真叮嘱道:“没有下次了。”

谈轻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只好笑着点头,“好好。”

裴折玉看他嬉皮笑脸的,心下无奈,俯身亲了亲谈轻眉心,轻叹道:“这几天受委屈了。”

谈轻眨巴眼睛,乐道:“昨天头疼的时候是有点委屈的,你这么一亲我就觉得不委屈了。”

裴折玉便笑着亲了亲他脸颊,“那我多亲几下?”

谈轻还真没跟他客气,好些天没看到裴折玉这张俊脸,裴折玉不说,他都贴上去亲了几下。

等燕一带着食盒进来,谈轻才满意地从裴折玉怀里起身,美滋滋地吃着福生备的糕点。

宫里御膳房的吃食是顶尖水准的,可谈轻不乐意住在宫里,再好吃感觉都不如外面的。

他吃东西,裴折玉就坐在一边看,好像一会儿就见不到他似的,被谈轻笑话了好一会儿。

晌午时宫宴开始,谈轻靠着裴折玉睡了一小会儿,便换上朝服,被他牵着去了宴会上。

那株牡丹,向圆也早就送去了寿安宫,他亲自看着郭嬷嬷带进去了,才回来跟谈轻禀报。

今天的宫宴,除了皇后、太子,以及被幽禁的宁王、宁王妃,其他皇子皇子妃和公主都来了,包括荣安长公主,宁王的亲长姐。

长公主不似以往意气风发,全程白着脸,没有说话。

太后没有来,皇帝显然没什么兴致,差不多就散了,裴折玉又送谈轻回皇子所,磨蹭到天黑,宫门快下钥了,才跟谈轻分开出宫。

裴折玉走时谈轻还怪舍不得的,让他见一面又不让他跟裴折玉回宫,这不是纯折磨人吗?

他想来想去都睡不着,起来又吃了裴折玉带进来的一些零嘴,后半夜才睡下,这也导致他第二天起晚了,匆忙赶去太后宫里的佛堂抄经书,郭嬷嬷见了他板起脸很不满意。

谈轻也没辩解什么,老老实实抄完两个时辰经书,才得到太后召见,顺道让他将这两天抄好的经书整理好带过去。谈轻这才得以进去太后寝宫的正殿,一进去就见到了摆在殿中开得正艳的浅青色牡丹。

谈轻余光瞥了一眼,带上向圆过去给太后请安。

今日太后精神不错,程若蝶正在身侧伺候她用茶,见到谈轻,太后忙中抽空点了下头。

“起来吧。”

她一招手,郭嬷嬷便将厚厚一叠宣纸递过去,太后翻了几页,才看谈轻一眼,勉强满意。

“还算工整,就是抄得慢了。”

谈轻悄悄揉了揉酸软的右手,低头说:“谢太后娘娘夸奖,谈轻怕写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