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重新回答,而是说道:“接下来有个考验,希望诸位打起精神,让我看看你们参军这么久,都训练的如何。”她接着道:“从此刻开始,所有人保持站立姿态,没有允许不得乱动,也不得交头接耳。”
军士们不明白这是要做什么,只知道是叫他们站着不动,只有极少数人听说过之前仪仗队有个魔鬼般的训练叫什么站军姿,于是心里暗叫不妙。
沈乐妮让众人都站开一点,等他们都站好就下了口令,然后她就走下了台。
碍于卫青等大将都在,以及他们南军卫尉路博德也在场,还不停走来走去,军士们倒也站得端正,只是他们想不到,这一站就没个头。
随着时间逐渐过去,许多人趁巡视的人不在身边后开始搞起了小动作,动动手脚扭扭脖子,也有部分人开始同身旁人悄声议论起来。
某个站在人群中央的军士对身边人埋怨道:“这他娘的算什么训练?站的老子腰酸腿痛的。”
那人也道:“就是,咱站了得有一个时辰了吧?再站下去怕是腿要没知觉了。”
“落到她手里,老子真是倒霉!”
“我就说了,一个娘们儿怎么可能懂训兵?”
“我看那什么仪仗队,是大将军替她训的吧?”
那人说的越发起劲,浑然没察觉到他身边之人早就闭上了嘴。
“陛下竟把训兵之权交给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臭娘们儿,还让她当什么国师,简直——”
那人的话陡然卡在喉间,因为不知在什么时候,沈乐妮站在了他身侧,他稍微偏了偏头眼角就瞥见了她。
他再怎么厌恶沈乐妮,但胆子还没大到当着本人的面骂,于是他把话咽了下去。但他脸上并没有丝毫被捉住的惧怕,似乎并不怕沈乐妮的责罚。
但沈乐妮并没有离开,而是抬步站到了他面前,与他面对面,她也不说话,就这样神色平淡地看着他。
沈乐妮虽然身高没有他高,但好歹经过两次军训,练出了些气势和威严。她没说话,但眼神的压迫感令那军士终于有了些忐忑和惧怕,眼神躲闪着,冷汗不知不觉从鬓角冒了出来。
看了他大概一刻钟,沈乐妮这才放过他,开口道:“你方才的话还没说完,继续说。”
那军士紧闭着嘴不看她。
“怎么,我站在这里你就不敢说了?”沈乐妮沉声喝道:“不过才一个多时辰,你便站不住了?看看你自己!站没站相、品德败坏,参军入营什么都没学好,就学会了背后妄议他人!如此品行,如此胆小如鼠,实在不配为大汉军士!若大汉将士都如你一般,还谈何保家卫国?!”
场面安静极了,回荡的都是沈乐妮的声音。
沈乐妮丝毫不给他留脸面,句句厉言骂得他狗血淋头、面红耳赤,把头深深埋了下去。
“把头抬起来!”她又喝一声。
到了此时,那个军士也不敢不听,又把头唰一下抬起来,抿唇瞪眼目视着前方。
“我的意思,你可听得懂?回答是与不是!”
那人不敢不回答,道:“是!”
沈乐妮拔高嗓音:“是不是没吃饭?!大点声!”
那人吼道:“是!!”
“我听不到,再大点声!!”
“是!!!”
“大汉军士就这点气势?!再给我回答!!”
“是!!!!”
待那人喊得嗓门险些喊破,沈乐妮才放过他。趁着这个时机,她转头对着众人道:“以后你们答话,都必须拿出此等气势。谁若不听,我有的是办法训练你们。”
说完,沈乐妮又回过头对面前这人道:“站好了,没有允许不得随意乱动、说话。”
话罢,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