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曲子,升两个调。」 这曾是我最拿手的曲子,也是难度最高的独舞。 曾经在国家大剧院演出时,许亦乘在台下为我鼓掌到手心发红。 而现在,他要我在碎玻璃和血泊中完成它。 「跳完这支,」他俯身在我耳边轻语,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我就放你走。」 我颤抖着站起来,血珠顺着裙摆滴落。 三十二个挥鞭转,我摔倒了十七次。 每一次爬起来,那些碎玻璃就扎得更深。